三人随武士又回到前面那个挺大的场地,那群人都还站在原位,并未开始比武。
为首的黑带从椅子上起身,盯着我们,活动了一下脖子,嘎嘎作响。
“专场表演哦,”我小声对她俩说,“快坐好,这是要开始了!”
入乡随俗,我也学他们岛国人的样子,跪坐在地上,等待开场。
武士往前走了几步,猛然回头,发现我们仨都跪着,又跑了回来,皱眉道:“陈桑,请到这边来!”
“哦。”我起身,可能是要让我们坐到前面去看。
来到三个黑带面前,领路的武士对为首黑带说了句什么,黑带冲我鞠躬,说的话我大概能听懂,他说自己叫武谷泷二,初次见面,让我多多指教他。
“幸会,”我也冲他鞠躬,“我叫陈洋。武谷君,请开始你的表演!”
“陈洋?”武谷泷二转头,看向领路的武士,又看看我,忽然给了武士一巴掌,又骂八嘎,后面一串叽哩哇啦。
武士嗨、嗨了几声后,转向我,低声问:“您的名字是?”
“陈洋,海洋的洋,你是不是接错人了?”我笑道。
估计是这样,但这事儿也不赖我啊,他又没问我,直接就把我给请进来了。
“搜迪斯内,”武士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问我,“陈桑,请问,陈真是你什么人?”
“陈真?精武门的陈真?”我笑问,武士居然点头。
我刚要告诉他,陈真已经死了快一百年了,忽然,道场外面,飞进来两个穿空手道服的人,好像是被踹进来的,旋即,一个身穿黑日式学生装的年轻男子,凝眉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pad,屏幕上有四个字——东亚病夫!
我懵逼了,搞什么鬼?拍电影啊?!
立即又有三个白衣空手道,左、中、右三个方向冲了过去,学生装男子一记回旋踢,将三个家伙都给踢飞出去,学生装落地,还用大拇指挂了一下自己的鼻翼,用汉语轻蔑地说:“老子要打十个!”
“哇,好帅!”猞猁拍手叫道。
他才是“陈真”,听口音像是纯正的华夏人,是不是来踢馆的?
学生装听见猞猁叫好,往我们这边瞅了一眼,得意地扬起下巴,还真是年轻气盛。
从刚才他那一脚,能看得出来,这小子练过功夫,只不过,头顶显示,他是红气中阶,顶多算是高水平武术运动员水准,不会很厉害,但装b的功夫,貌似在我之上。
原本引领我们的那个武士,马上跑去黑带空手道那里,嘀嘀咕咕地说了两句。
我又看向这个“陈真”,他慢慢举起手中的pad,扔向空中,破口而出:“我们华夏人,不是东亚病夫!”
后半句,我是悄声跟他一起念出来的,太熟悉不过的台词了。
我心中纳闷,难道这双方有什么过节吗?
华夏男喊完口号,又是一记回旋踢,可能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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