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等等。
水木面瘫似的拉过黑马的缰绳。
安安静静地登上马背。
安安静静地指使着黑马走出花町街。
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从临近的一家酒馆里走出来,他瞧着骑着马慢慢离开的白发男子和站在街上自动退让出一条路来的四个汤隐村忍者,感觉甚是诡异。
“咦?这马好熟悉。”小厮暗想。
他细细回想了一下,突然一拍手。
小厮记起了什么,赶紧闯过拥挤的人海,来到一个马棚前。
他东张西望,发现这里已经空荡荡没有一匹马了。
“野田大叔,伊布里大人的那匹马呢?”小厮冲马棚老板问道。
“啊?”
野田一夫正打扫着这脏兮兮的马槽,听到小厮的呼唤以后,才停下扫帚,回头答道:“是峪啊?你说的那匹马,伊布里大人出去的时候说过了,叫我帮他寻个好人家卖了。”
名为峪的少年皱起眉头。
“喂喂,峪,你在想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撤离啊?”野田一夫问道。
“啊?”峪眨了眨眼,说道,“撤离?哦,现在就走。”
“那还等什么!天天扫这马槽,早厌得发恶心了。”野田一夫丢开扫帚,叫苦道。
“我们这次去哪儿?”
“波之国。”
“也不远,怎么这么急着走?”
“今年这里会出大事。”
“汤隐村?”
“恐怕不止汤隐村。”
“不会是川之国吧?”
“也许是。”
“哎,你多虑了吧,川之国都安生这么些年了,会出什么大事啊?”
“我也不知道,大人也没明确的说。”
“伊布里会瞒着你不说?”
“不是伊布里大人,是大人。”
“难道是……”
“嗯。”
“那么,真的要出大事了。”野田一夫叹了口气。
峪年少而又沉稳的脸上闪过一丝赫然,说道:“嗯,恐怕……要死很多人。”
繁华落尽又起霓虹,五颜六色的灯光在街上闪了又闪。
娼妓花枝招展尽显风骚,赌徒孤注一掷癫狂求赢,酒客醉生梦死饮完一杯又一杯。
好运的人喝完酒便去赌钱,赌完钱便去嫖宿,不好运的人喝了酒醉倒在梦里,然后被店家招呼着伙计架着身子丢出街边。
这里安逸、繁华,又糜烂。但不管怎样,似乎也比忍者来得快活。
这是和曾经的世界相差无几的生活。
水木将汤隐村最为热闹的外环地带一览无余,却并未流连。
夜晚覆盖着天地的黑暗混入了成片闪耀的灯光,有人夜夜笙歌,有人夜夜孤寞。
大地之上,从光亮起的一个点,直推到另一个同样跃动着的光点,中间相隔着百里、千里、万里的空虚,依然被黑暗填埋。
活在光芒下的人忘记了黑夜的恐怖,活在阴暗中的人却时刻不忘再看一眼斑驳而昏沉的黄昏和美丽而浅色的黎明。
黑夜笼罩下,成千上万的野兽奔向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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