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来人往,脚步不息,自晕厥的天女被送到言宅,光是请上门的郎中便来了三波,外头不明真相的群众看着倒是情况危急,而难得会面的四人此时却群聚前院,观望着天女这台大戏到底要做到何时。
实在有些发闷的竺轩云先出了声,“言白,这郎中来来回回的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请我进去把把脉呢。”
言白附和着笑道:“依你所见,这天女到底是犯了什么病?”
竺轩云抬眼望了眼高朗的澄空,徐声道:“许是中了暑气罢,至于是气象或是人为所致,便不晓得了。”
言白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当然是得怪我父亲,竟这般得马虎让天女当众露丑,实在是大意。”
见他们一来一回颇有默契,在旁静观的竺子念先沉不住了气,“拙劣的把戏迟早有一天会被揭破,天女与言承望这场戏也做得够久了,得到的甜头也够多了。”
见他似乎情绪似有波动,言白只能附和道:“子念说的没错,这场戏确实是该结束了。”
“我能设想到的所谓结束便是天女失去神力的说法。”竺子念语气阴沉,“真是完善到自始至终啊”
也觉察出他的不对劲,竺轩云岔开话题道:“子念,这几日安察堂忙不忙?歇息可好?”
竺子念并不回应,但明白他为何情绪波动的赵承玉忙附和道:“近日是有些忙,估计子念也是歇息不好。”
尴尬的气氛并未笼罩太久,只见院子里的人众渐渐散了之后,正屋的房门便迎出了一侍女。
“老爷请各位进去。”
刚一入屋,便见方才别人口中还在晕厥的天女此时正端坐一旁,连气色都瞧不出一丝生病的虚弱。
待四人落座,言承望先开了口,“今日让你们看笑话了,此事我已差人去追查,许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才会出此事故。”
竺子念轻笑了一声,道:“言老爷这是明明白白地昭示啊。”
“你们都是聪明人,与其百般掩盖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言承望道:“叫你们来也是碍于你们的身份,毕竟竺家与天女之间确实有着不可切割的渊源”
竺子念又道:“天女引下天火之时不过九岁,与其说是竺家与她有百般牵扯,还不如说是与言家有挂连。”
言承望低头含笑,道:“竺二公子这么说倒也是在理,只不过有一事我要阐明,烈日堂所做的恶事天理难容,我也只不过是顺应当时的民意罢了。”
话罢,竺子念顿时面色如冰,“我只问你一句,你确实是不知道内情的吗?”
话音刚落,在旁的天女面色一紧,连赵承玉都不禁倒抽了口气。
如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烈日堂是被人陷害的真相,且不论言承望知不知情,这把大火确实就是出自他之手
言承望长长出了口气,道:“我承认天火之事是假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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