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整个人虚弱不堪。”
任颂德笑道:“送去书信又有何用?我还没收到北境停战的消息,且等过个三两日再说。”
隋智道:“若是再等三两日,徐志穹不光要丢了修为,只怕性命也难保。”
任颂德轻蔑一笑:“那又如何?区区一小贼,死何足惜?”
隋智默而不语,任颂德诧道:“我听说隋侍郎和这小贼关系非同一般,彼此常以叔侄相称,如此看来,隋侍郎是当真怜惜于他!”
隋侍郎摇头笑道:“国公,不必试探于我,徐志穹之父是我同袍,平素对他是有些照顾,但其屡屡忤逆犯上,我对他避之犹恐不及,还扯得上什么关系?
我只是觉得此人还有用处,因此赶来提醒国公一声,国公要留他一命便留,不想留他,只管让他等死便是,昨夜不是还说要把他的首级挂在城门之上吗?”
说完,隋智起身告辞,忽闻任颂德道:“隋侍郎且慢。”
他从怀里拿出一粒丹药,交给了隋智:“诚如隋侍郎所言,这小厮的确还有些用处,你且将这粒丹药给他吃下。”
隋智接过丹药问道:“吃了这枚丹药,徐志穹即可痊愈?”
任颂德笑道:“让你给他,给他就是,又何必问那么多?”
隋智沉下脸道:“我不问你,徐志穹问我时又该如何作答?你若不肯说,且自己把这丹药送去就是。”
任颂德半响不语,区区一个三品侍郎,说话竟敢如此放肆。
这十年之间不受重用,这群鸟厮却都看轻了我!
也罢,且等我重掌朝纲,再与尔等慢慢清算。
任颂德挤出一丝笑容道:“隋侍郎,我有要事在身,不便前往,你且告诉那小厮,吃下这枚丹药,可保他一时无忧,倘若太子不肯停战,他且为自己料理后事!”
隋智一笑,转身离去。
说什么有要事在身,他分明是不敢去。
他担心徐志穹叫来梁季雄和钟参埋伏他,以至于连公爵府都不敢回。
……
到了掌灯衙门,隋智把丹药交给了徐志穹。
徐志穹把丹药服下,苦痛的神情舒缓了不少。
隋智叮嘱道:“贤侄,太子若是不肯停战,只怕你性命还是难保,且多写几封书信,劝太子早日收兵。”
徐志穹没有说话,隋智皱眉道:“贤侄,你还有何心思?”
徐志穹始终不言语,万一任颂德突然冒出来,再施展一次技能,徐志穹等于又答应了一件事情。
隋智很是不满,目露凶光道:“贤侄,叔父此举却是为了你好!”
情势有些紧张,忽听门外有人道:“隋侍郎,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找我喝一杯?”
隋智赶紧起身,笑一声道:“钟指挥使,久违了。”
钟参笑道:“前些日子听说你病了,病的昏睡不醒,而今可是痊愈了?”
“偶感风寒而已,本早已痊愈,贪得一时清闲,便在家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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