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做的，你只是多了点水。”
若羽从陆斌身上立起身来，“你怎么来了？”
从竞拍现场到现在，若羽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应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斌不想和若羽隐瞒，也不会和若羽隐瞒，“文晓曼告诉我的。她说她看到你从竞拍会上出来心情就不好，我就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电话。”
若羽听到文晓曼的名字脸上非常厌恶，“她怎么知道我从竞赛会上出来心情不好？”
陆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如果想问她一会儿我们只是问问她。”
“我才不要呢。”上次一起吃个饭，就差点把自己给吃了，如果现在再问她，说不定直接开撕。
“先和我说说，竞赛会是怎么回事？”
若羽想起这个也觉得奇怪，“我上去汇报的时候，他说我的方案已经有人汇报过。”
陆斌一只手放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放在若羽的腰上。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拿了你的方案早早的去竞选？”
“我觉得就是。”
“有没有排查是谁？”
“我回来之后就和每一个接触过文件的问谈过话，可是没有人感觉可疑。”
陆斌相信若羽判断，既然她说接触过文件的人不会撒谎，那么就是别人。
“监控查了吗？”
若羽怎么会这么粗心，回来以后就查看了监控，里面并没有什么可疑现象，“查了，没有什么东西。”
陆斌看着外面，想了想，“你的秘书室有多少人？”
若羽回想了一下，“有四个人。”
有一个是负责若羽的衣着的，平时没有什么事儿没有什么存在感，还有一个是安排行程，和若羽能够接触的机会也很少，其他两个人主要负责文件的审核，以及文件的管理，如果出事的话，也就出现在他们身上。
可是若羽回来之后就查了监控，看了这两个人做的事，并没有发现有可疑的动作，和两个人谈话的时候两个人表现的都很诧异。
“让他们进来。”
若羽拨打秘书室的电话，让小李带着其他人进来。
不一会儿，四个人都出现在若羽的办公室里。
若羽坐在主位上，陆斌坐在若羽的对面。
“林总，叫我们进来是有什么事吗？”小李也不知道若羽怎么想的。
陆斌看着这四个人，有一个是男的，有三个是女的。
男的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刚才还提醒陆斌要小心，应该不会是他。
陆斌把眼睛转到后面的三个女的来，一个看起来比较活泼，应该是生活秘书。另一个戴着眼镜，表现的老老实实的，手下意识的放在前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老实。还有一个比两个都高调，一头大波浪，嘴上的口红有种喧宾夺主的感觉。
陆斌主要注意力在这个人身上，从进门来就给人一种不服气的感觉。
陆斌站起身来，走到小李面前，“没事，就是告诉大家林总已经查出是谁背叛集团，今天晚上召集大家一起好好看看她。”
小李一听，脸上抑制不住的开心，终于不用再这低气压下生活了，天知道刚才他想能不能活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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