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跪在地上央求着他,可他依旧不为所动,见她上前扯了扯宽袖才悠悠开了口。
“你能为我做什么?”他轻笑几声,不屑一顾地看着眼前人。
“她以下犯上,还触怒国威,我如何能救?何况父皇如今尚未清醒,若是父皇醒不过来?她被斩十次也不为过!”他的声音忽然凌厉,吓得公主身子往后一退,惊出了一身冷汗。
公主低声抽泣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却又不敢直视哥哥,枂王听着她的哭声眉头皱了皱,也不只知道是心疼还是不耐烦,最终还是走开了,留遥安一个人在地上哭。
枂王走出去后将门关上,一脸严肃地对着宫人沉声道:“让公主自己出来,你们不许进去。”
公主独自一人在屋里抽噎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眼睛不红了这才若无其事走出来。
雀儿一听说姑娘被关进去后就拿起扫帚就要冲出去,“这狗皇帝,自己保不住自己江山就算了,还关押弱女子,姑娘从未受过这样的罪,要是被打了被欺负了怎么办?”
茹春飞身过去拦在了她前面,“你如此冲动是要劫狱去吗?就凭你这‘扫帚功’能将他们压制住?门都进不去!”
“那你说怎么办?”雀儿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左右为难。
茹春迟疑了一会儿,为难道:“我,要我说当然是从长计议。”
雀儿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以为她能有什么好办法,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有。
“我们姑娘在京如今无权无势,如今也只有公主能帮她,公主若是能说服皇上自然是最好,可若不是那也智能劫狱了。”见雀儿立刻就激动起来,忙继续说了下去,“只是不是在大牢里,而是在外面,何况你又靠不住。只能靠我一个人。”
长夜月明,余晖从狭小的窗子中洒入,尘土在空中飞扬,落在一袭素衣上。
她蹲在地上透过那方窗口向外仰望,皎洁的月光映出晶莹的眼睛和薄薄的光晕。
她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无奈地苦笑,似乎一点也不后悔,结果也如自己预料这般毫无结果,只是害得遥安的父皇发生病,不知她可怨我?
还有一事尚在心头,该是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家中世代为官,到了父亲这一代就没落了,父亲被贬,终日醉酒,心中郁结难解,最后死在了大街上,被人送回来时身子已成了一个冰碴子,母亲一时难以接受,甚至想服毒自尽,以尽忠全,殉夫以示忠义。
还好当日撞见,拦下了她。
至今她仍无法原谅娘亲,父亲的逝去纵然伤心,何至于随他而去,抛下她们姐妹二人,就为了那所谓的情还是所谓的“人言”?若不是母亲,她该说一个愚字。
可如今自己的所作所为又该如何评判,所求的公道当真只是一个包裹着私心的外壳吗?
说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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