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市中心医院,是花都城最好的骨科医院。
因为是公众人物的原因,腿部刚打上石膏的易初阳就被送到了单间的病房里住院观察。
“”
易初阳半靠在病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人,默不作声。
这人身形修长,套着一身白大褂,里面穿了一件黑色衬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衬衫最前端的两个纽扣散开未系,模棱两可地袒露出那十分有骨感的锁骨,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可指甲却修得十分工整,一看就是平时就是比较注重形象的人。
谢青旂一直低着头,手里拿着支笔,不知在记录些什么。
好像这样就可以理所当然地逃避着他们曾经那最为荒唐可笑的过往。就连最起码的,两个旧相识之间最简单不过的招呼现在也没有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那么心安理得地装做好像不认识他?
易初阳不明白,明明俱乐部来的人都给眼前这个家伙给赶了出去,明明现在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明明他有什么苦衷的话,都可以一次性说清
他不知道,不知道现在谢青旂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也很想问,他想问问他为什么将那些人都赶了出去?问问他为什么现在又不肯和他说话?问问他再次重逢,他究竟是以一个怎样的心态来面对他的?
但理智终究战胜了怨愤,迫使易初阳无法开口说话。
时间再慢慢流逝
沉默似乎成了两人之间的代名词。
病房里的气压极低,他们听着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那么让人感觉到沉重。
过了一会儿,见谢青旂起势就要抬头的样子,吓得易初阳立马把头转向另一边。
谢青旂抬头看他,忽然轻笑了一声。
易初阳一顿。
笑?为什么要笑?还有,他在笑什么?
可能是偷看心虚,易初阳也没敢将问题问出口。
谢青旂用笔端敲了敲本子,温和的声音打破了僵局,“足部骨裂,好在伤得不是很严重,打了石膏之后,这几天就先别”
他语气缓和,面色极为平静,就像是在述说一件多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看着他那副表里不一的嘴脸,他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易初阳声音顿时就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谢青旂笔尖一顿。
这是他们重逢后,与对方说的第一句话。
他低头继续写了下去,言语间似乎不夹杂任何额外的情感,“我是医生,只是照例说说你的病情。”
“医生?”易初阳冷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原来心理医生还会给人打石膏啊?”
谢青旂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病历本,说:“我现在是骨科医生了。”
听了他的话,易初阳不由双眉微紧,不禁用怀疑的目光扫视着他。
谢青旂肤色皙白,唇边总是似有若无地挂着一抹笑意,透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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