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肯定的,而这悬崖一眼望不到底,越是往下还越是雾气糟糟的,多深谁也不知道,说不定我喊他们他们听不见呢。
我和陈刚的背包里都带着绳子呢,防的就是万一,结果还真就用上了。
我们迅速把绳子绑好,让玉笙寒在上边接应,我和陈刚往下爬。
起初玉笙寒不同意,也非要跟我们一起下去,他还说这底下有一股很不好的气息,甚至能让他感觉到恐惧,那意思就是想跟我们共患难。
可我们都下去了上面没人接应,万一要是冒出个啥东西把绳子给割断了,那我们就算是彻底没活路了。
就算万幸我们到底儿了,可到时候我们咋上来啊?
陈刚那我是劝不动的,特别在知道底下可能有危险的情况下,他更不可能放我一个人下去了,所以玉笙寒就成了最佳人选。
好在他还不算太拧,思忖了片刻答应了下来,只叮嘱我加小心,就留在上边了。
这悬崖是真陡啊,我俩都不敢往下看,要不就算我俩没有恐高症腿都打哆嗦。
每往下下个百十来米我们就往上喊两声,确定玉笙寒有回应,我们还处在同一个空间之中。
可下着下着绳子到头了,而我们往下看时还是深不见底。
我和陈刚俩一共背了三百米的细绳子,去掉之前绑腰时剪下来的一段,至少也还得有二百七八十米,可到现在还一眼望不到底呢,看这样再有三百米也够呛能到底,这可难坏我俩了。
正在我俩给这儿上不上下不下的时候,头顶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我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和陈刚对视一眼,又开始拼命往上爬。
可就在此时,缠在我们腰间的绳子忽然就断了,不是从上面断的,而是从我俩腰上断的,我俩瞬间成了空中飞人了。
临掉下去之前我听到了来自玉笙寒的一声惨叫,接着就看到头顶有一道黑影掉了下来,下落的速度极快,已经直逼我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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