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后,竟快步离去,倒是像极了男孩向女孩告白送情书的那般羞涩。
杏儿嘿嘿一笑:“公子是不是害羞了啊!”
她想起昨晚秦逸拿着菜刀的样子,便笑道:“公子怕不是害羞,应当是有要事要办。”
视线落到那纸上,便不由心里悸动几许,一抹绯红在脸上浮现。
杏儿也目睹了此诗,她欣喜的喊道:“小姐,好诗啊!好诗啊!看来公子倒是花费了功夫。”
陈承允此刻恰好出现在院内:“什么好诗啊?”
杏儿在陈承允面前不敢没大没小,快速站在陈碧儿身后,与刚才的表现大为不同。
“碧儿,听说你感冒了,我来看看你。”
“父亲,无恙,估计是昨夜有点着凉。”
“一会让下人给你熬点药,对了,刚才我在门口听到杏儿说什么好诗啊?”
“只是秦公子闲来无事所写的一首用作解闷之用,父亲不看也罢。”
“哦!秦公子作的诗,这我倒要瞧一瞧!”
“云想衣裳花相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陈承允看完此诗,一瞬间竟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秦逸会写出如此虹霓吐颖、宛如神品之诗。
“碧儿,此诗你确定是秦公子所作?”
“父亲,秦公子文采斐然,能作出此诗也不足为奇,据这些日子了解,秦公子的才学怕不输于那凉州城四大才子。”
“这首诗的确是好诗,估计那凉州城四大才子巅峰之作也就是如此吧。”
陈承允虽然为医,从小出生在医药世家,虽谈不上是才华盖世,可也是个风雅潇洒之人,说是满腹经纶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职业的缘故,性格当中自然多了几分沉稳内敛,喜怒不形于色。
虽只是偶尔小作一首诗词,可并不代表他在诗词之上没有造诣研究。
他能够感受到这首诗绝不是那世俗浮躁之诗,而是真正的由衷赞美自己的女儿。
“杏儿你去泡壶茶,我和碧儿聊一聊。”
他坐在那石椅上,越读越有感觉,如春风满纸、花光满眼。
诗中采用云花玉露、玉山瑶台等素淡字眼映衬美貌,可谓是字字珠玑,不露痕迹的赞美,实在是妙啊!
“碧儿,和我说说秦公子吧。”
陈碧儿神态宁静,可眼眸当中的那欣赏之情未逃过陈承允的观察。
索性,她就将秦逸的身世状况,以及近些日子的事情告知给父亲,还将昨晚提着菜刀为杏儿讨公道的事情笑说了出来。
听到此处,他竟然哈哈大笑:“这真的想不到,看似是文弱书生,其实也骨头硬得很呐!”
听完后,秦逸的身世引起了他的同情,还有那过人的才学,以及碧儿口中夸赞对方性格非张扬跋扈之人,倒有一种老成持重。
“我也觉得秦公子并非是沽名钓誉之人,仔细想来倒真有一种胸藏文墨怀若谷,腹有诗书气自华。”
秦逸此时正在周家书坊忙碌那活字印刷术的事情,却不知陈家父女在小院当中谈论他。
“从秦公子的品行来看,应出身于书香世家,其学问深不可测,其师也应为鸿儒达人。其性格虽与世无争,但行事风格,不墨守陈规,倒是位身存凛然正气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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