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享乐,却让我带兵北击突厥,假如山西境内盗贼再起,我该如何自处?”
李世民见父亲心中愤懑,但杨广诏命已下,又不得不依诏而行,就劝慰李渊。
“如今山西是我李家根基,如果北边不靖,一旦起事,南有强敌,北有突厥为患,必是腹背受敌。”
“不如现在给突厥以重击,使其生出畏威之心,待来日我等起事之时,突厥也不敢作乱。”
李渊为难道,“二郎所言全都在理,但我率太原兵马北进,山西五郡必将空虚,假如盗贼此时来犯,必致我根基不稳。”
李世民微笑着对李渊道,
“阿爷多虑了,北击突厥何需调动大军?”
“突厥多善骑射,居无定所,步卒到北疆就找不到突厥人的踪迹,派大军过去根本无用。”
“阿爷到北塞只需带二千精锐骑兵即可,严令各郡鹰扬府节制其它军队,履行保境安民之责。”
李渊思量再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依李世民的建议行事。
自从李世民将长孙顺德、刘弘基、窦琮等三人的妻子和馨儿接来之后,观音婢便经常到四家院里串门。
有时,馨儿也会带着她的儿子长孙珂,到观音婢这里来玩。
这日,馨儿正好带长孙珂来来玩,观音婢一边和丁娘子、馨儿说话,一边看着覃兰和侍琴逗着长孙珂玩。
几个妇人和小孩子在一起,话题自然就离不开孩子,观音婢看着不到三岁的长孙珂,夸他聪明伶俐,既机灵又调皮,说他像长孙湛小时候。
观音婢和馨儿在一起无话不谈,以前观音婢和馨儿说过,她和李世民一直没有孩子,是因为李世民武功未成,在专心练武。
这日馨儿又提起了这个话题,她笑着问观音婢,“你说小姑丈还在练武,一直不要孩子,也不知他练到何时是个头?”
观音婢笑道,“听世民阿兄说,快练成了,他如今正在练七十斤石锁,估计再有一年就可练成。”
馨儿听了,吃吃地笑,“真佩服你们,两人日日在一起,竟然能管得住自己。”
观音婢听馨儿取笑她,脸上一红,随手抓起炕上的掸子,扬了扬,“你再说,我可要打你。”
馨儿举起双手护在胸前,作出阻拦的样子,嘻笑着认输,“好,我以后不再说了。”
观音婢这才似娇似嗔地瞪着馨儿,将手中的掸子放下,警告她,“如敢再说,看我打烂你的皮。”
几个人正说笑,听见展画在门外和李世民打招呼,“二郎君回来了?”
李世民问展画,“三娘在做何事?”
展画回李世民,“馨儿娘子带着小郎君来了,三娘正在屋内和她说话。”
丁娘子和馨儿听见李世民回来,忙止住说笑从炕上下来。
李世民进屋和丁娘子相互点头笑了笑,馨儿则上前向李世民叉手屈膝施礼。
因为都是亲近之人,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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