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别人造成怎样的影响。
他接着直起腰,低声对周锦说:“起来,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
周锦还没讲完,钟砚齐便当作没听见一般转身下楼,没给人拒绝的余地。
刚才他上楼,站在最后一节楼梯上,刚好看见打架的年轻人砸酒瓶。
场面混乱,破碎的绿色纷纷跌落,在灯下泛出晶莹的光。有碎片似乎溅到周锦身上,她却没什么反应,让人还以为那一幕不过是错觉。
其实周锦的伤口真不算大,不至于缝针,去了医院也就是上完药贴个纱布就可以走了。
取完药已经将近凌晨了,医院大厅恢复了静谧,显得更加空空荡荡。
周锦不知道说些什么,便沉默的跟在钟砚齐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外面走。
钟砚齐很高,周锦在后面盯着他看,觉得也许自己站直了才只能碰到他的肩胛骨。
他并不瘦弱,脖颈修长,身体看起来充满力量感。风从身后吹来,棉料紧箍着腰背。
周锦盯得出神,没注意前人停下,直直地就撞了上去。
相触的那一块皮肤温热,额头贴上后,仿佛把脸颊也染热了。
钟砚齐转头问她:“你这么晚回家没事吗?”
他眼中黑白分明,就这样不加掩饰的望了过来,在昏暗晃动的树影下,瞳仁更加漆黑。
这句话却把周锦问愣住了。
她掏出手机按亮屏幕,依旧一条短信和电话都没有收到。
实际上,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妈妈就给她发了条短信。她说弟弟和人打完架后逃跑了,她和爸爸要跟着派出所民警去找人,今晚可能不回家了。
周锦的弟弟——周嘉皓,意为“家豪”。
他是高一学生,也在峄山二中读书。
从小泡在名为“溺爱”的糖罐子中长大,却打架殴斗、欺凌弱小、逃课恋爱,桩桩件件,无恶不作。
周锦极为厌烦这个弟弟,但不得不时时为他的任性和叛逆让路。
想到这里,她又皱起眉毛,眼中是明显的厌恶,似乎不想多提。
“没事。”周锦扯起嘴角笑了下:“我爸妈他们......不太介意这个。”
周锦并不想讲出家里的事,那对她来说是最隐秘的羞耻、不能为外人所知的狼狈。
她的笑并没有抵达眼底,而是飘飘忽忽,最终在脸上再也找不到踪迹。
钟砚齐看穿了周锦话中的掩饰,却没多说,只是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表示明白。
医院在峄山东南方向,周锦家却住在最西的老房子中。
凌晨路上车少,出租车司机像是故意绕了路。回程时间拉长,周锦有些晕车。
钟砚齐下车后帮周锦撑着门,等她下来。
周锦不太舒服,下车时恍惚一下,一只脚刚落地,整个人就往前栽去。
钟砚齐反应极快的用左手绕到前方去揽她,小小的一个人直直跌在他怀里,脸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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