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改为跨坐在他身上。
顷刻间,就把周锦强撑的冷静和虚张声势打得七零八落。
钟砚齐把周锦的两腕别到她腰后按住,埋进她的脖颈,伸出舌头舔舐。
周锦条件反射地挣扎,濡湿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舌尖如小蛇,在一片开阔的领地中逡巡,留下痕迹。他轻嘬嫩白颈项上的青筋,以牙齿啮咬、研磨。
周锦闭上眼睛,神情不明。
他的动作诡异得令人恐惧,却挣脱不开。
周锦下身拧动两下,感觉紧贴着的部位有异物迅速鼓起顶住她,即使隔着裤子的面料也能感受到滚烫温度。
钟砚齐另一只手直接掀开她的小衣,袭上乳房,握住一手软肉,连指腹都陷进去。
周锦嘤咛一声,听到钟砚齐边舔她边夸“真软”,她缩了下体,那里颤颤巍巍地流出液体。
钟砚齐感觉到她不安的动作,抬眉睨她一眼,故意向上顶两下,卡进她温暖的下体,严丝合缝。见周锦羞窘地咬唇,他心情倒是很愉悦。
他如逗弄小动物一般,上下其手,将周锦磨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钟砚齐吻她的脸,动作狠戾,然后碾上她的唇,仔细啃着。
下唇被吸在男人嘴里,周锦说不出话来,感觉他用了劲儿,像吃果冻般吮吸舔弄。钟砚齐的身子前倾,压得周锦向后躲,仰起细嫩的脖颈。
他的拇指一直在拨弄周锦的乳头,不是温柔抚弄,而是快速地磨蹭。时间长了有股痛麻感来袭,穴口却叛变了,依旧止不住地吐水。
钟砚齐的种种动作都如原始野兽一般,直来直往地挑逗,势必要在这场追逐中拔得头筹。
周锦早已认输。
她心脏不合规律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胸膛。
“只有这样吗?”钟砚齐挑衅般问她,故意在她锁骨上留下浅色吻痕。
“别”周锦没来得及制止。
她慌乱地抽出被控制的双手,竟然一下就挣脱了。
“我还要上学的。”周锦小声说,然后用手捂住那枚吻痕。
他不带感情地发泄着欲望,分明将娇花淬出汁水,自己眼神仍然清明。
周锦心下有难以掩藏地低落。
她微微拉开两人距离:“一定要今晚吗?”
周锦深知没有矫情难过的空间让自己发挥,认清形势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但还是会对未知的事物害怕。
她默默期待着,能在今晚获得赦免。只需要一晚,让她跟内心深处的自己“做作”的做个告别仪式吧。
钟砚齐挑眉,似笑非笑,表情仿佛在问她“不是说付得起吗”。
他蓦然起身,周锦被吓得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缠在劲腰上。
没人说话,周锦知道自己已经被无声拒绝。
下一秒,钟砚齐将她按在床铺上。休息室的床很大,整齐地铺着深色的被褥。两个人滚在床上,深陷进去,把床单压出褶皱。
钟砚齐完全没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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