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不在乎。
她只想找一找昨天晚上那本七日笺。
那是一扎花笺,只看外面一层便能瞧出来,她又不会偷看别的东西。
想到这儿,唐婴宁更来劲了,一双爪子到处扒拉着杨晧桌上的东西,一边蛮不在乎地回道:
“怕什么,左右他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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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可听说妇人不得干政,若是给人留下口舌”
唐婴宁正低头翻找着,听着柳白说话非但没罢休,反而更卖力地翻找起了这屋子里每一个有可能藏那本花笺的各个角落。
虽然在这过程中她到底是心虚的,可也不知怎么了,那前所未有的好奇心驱使着她非要找到那扎花笺不可。
于是到最后,她甚至踩到杨晧的圈椅上,垫着脚尖朝古木书架的最高一层探过去。
只可惜这种稀罕玩意儿,杨晧怎么会藏在她能触及的地方?
遍寻无果后,唐婴宁忿忿地将手缩了回来,谁知这时候身后忽地响起杨晧的声音:
“你找什么呢?”
那声音不吓人,只不过她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再加上心虚导致的腿软,唐婴宁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后仰着从椅子上摔下去——
还好杨晧平时摸鱼摸的多,一个眼疾手快便将她捞进怀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离得太近的缘故,唐婴宁脸上烫的能蒸熟个鸡蛋,落在杨晧眼睛里更是娇俏动人。
柳白见状,十分识趣了退出了房门,临走前还不忘替他们关上房门。
下人如此懂事,如今的气氛也温热暧昧地刚刚好,杨晧正准备顺理成章地吻下去,被不曾想被唐婴宁一双素手拦在半路。
唐婴宁的手捂着他的嘴,艰难地从他怀里挣扎着下去,涨红了脸,理直气壮地问:
“那扎花笺,你藏到哪里去了?”
杨晧哼哼唧唧了半句话,她没听清。
杨晧伸手指了指捂在自己嘴上的小手,示意她自己现在说不了话。
唐婴宁这才将手挪开,只见杨晧一张干净无暇的脸上却多了四个脏兮兮的指印,她顿时便愣住,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方才扒过书架那积满灰尘的最上层。
杨晧此时不知道她心里的波动,自顾自地讲起来:
“你以为那么重要的东西,我会让你随便就找到么?”
唐婴宁沉默片刻,看着他花猫一般的脸,忍住没有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
“我突然也没那么想看花笺了。
今日中午吃什么,我觉得有点饿,想吃好一点。”
说着,突然抱住杨晧的胳膊,将脑袋贴上去蹭了蹭:
“你去厨房看一看好不好,我不想再吃素了。”
杨晧哪受得了这个,立刻便答应下来,大跨步走出屋门去,打算亲自去厨房吩咐厨子们。
等他走了以后,唐婴宁这才跳到床榻上,笑得满床打滚。
她早就算计好了,他们住的是主院,大厨房要走过半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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