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
“恨与讨厌不一样。”
“你讨厌,我吗?”他期盼地望着我。
“没什么好感。”我随口说道。
他马上脸上有些伤痛。
“但感觉你也没有什么让我讨厌的,除了你那日本人的身份。”看着他那可怜样,我有些不忍心,不过我说的也是真话,的确他没有什么让我讨厌的。
“真的!”他眼睛里闪着光芒:“那你,那你还会给我,讲中国,的故事吗?”
“啊!”我迷惑地看着他。
“教我,讲,中国话,我会好好学。”他笑逐颜开:“我,也可以,教你讲,日语,讲日本的事故。”
“日本话有什么好学的?日本的故事还不如我去看书,听你讲故事,我只怕要听到明年才能听完,除非你教我一些实用的东西,但相信你也不愿意,日本人很阴险,听说垃圾就卖到我们中国,好的就留在本土。”我不屑道。
“不会,你想学什么?我,我知道,都会教你,我,我是学习,经济的。”
跟他说话真累,一会结巴一会不结巴,有时等一句话出来要等老半天。
“这是,我的,名片。”他递给我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在太平郊外工业区一家日企,他的职位是一名经理,上面的名字是武田吉也。
在书上看到,古代日本从中华文明中吸收了大量的营养,姓名文化也不例外,日本的贵族和武士,一般有两个名字(改名、被赐以苗字,还不算):小名和大名,部分人出仕而有官位,部分人出家而有法名、院号,部分人仰慕汉学而有表字——为了表示尊敬,这些东西也往往随名字一起带出来,形成长长的一串。
一般规律,是有官位以官位代替小名;有法名、院号的,在家修行称法名,前加“入道”二字,在寺修行或死后称院号,而农民一直只有小名和绰号,商人再加个商号,到明治维新以后才有姓和大名,今时今日的我们,看起来就是非常复杂,难以理解。
“我以后,可以常来,找你吗?”他望着我。
“找我干嘛?”
“讲话,讲中国历史,我喜欢听你讲,教我,中文。”他兴致勃勃道。
“那要看我有没有空。”我扬起头。
“我,等你,好不好?你下班,我们一起,吃饭。”
“你请我吃饭?”
“嗯!”他点着头。
“吃什么?”
“我,不知道,我刚,来这里,不了解。”
“那我带你去吃吧,你给钱就可以了。”我笑道,接着又不放心问:“你有没有钱?”别是个日本穷鬼,一会没钱付账。
“我,我有钱。”他兴奋地指着自己的包笑道。
“那等我下班吧,我带你去吃什么呢?有一个地方不错。”
他点着头,就真的坐在一边等着我,七点下班后,我带着他来到小木屋西餐厅,里面装修别致清静,很适合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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