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吧,古堡的游戏不是刚结束吗?
他为了给她缝补手背上的破洞,抱着变成圆球的她,就在古堡外的草地上、篝火旁。
“如果你不记得了,要怎么办?”耳旁突然传来白亦甚的声音,费圆圆盯着眼前那张模糊的脸,拼凑出熟悉的轮廓。
“不记得什么?”
“不记得所有事,”白亦甚的声音很近,好像就在她的耳边,“就算你不记得,也没关系的,我会来找你。”
白亦甚不说“爷”,爷青结了啊!
费圆圆突然害怕:“你是甚哥吗?你真的是甚哥吗?”
尽管不是熟悉的语气和口癖,可直觉在不断告诉她,说话的人就是她心中所想的名字。
问出去的问题没人回应,一切就像个无厘头的梦,不断撩拨着费圆圆的焦急。
“甚哥,是你吗?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咚!”
费圆圆正着急想抓住确认的机会,突然身体一空,摔在地板上直接痛醒。
视线往上,白亦甚端着几瓶饮料,表情复杂地看着她:“你怎么睡觉都在大喊大叫的?”
“我在叫啥?”
“叫本大爷的名字,”白亦甚一脸嫌弃,“你在梦里对爷做了什么?”
费圆圆一怔,将梦里的对话在脑海里重复了一遍,莫名有种偶像剧的奇怪羞耻感。
这该死的梦,为什么会梦到这种奇怪的东西?
白亦甚举着饮料,没有罢休的意思,似乎在等她解释下睡觉的时候叫他的名字是梦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实话肯定不能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他有什么企图呢。
费圆圆从地板上爬起来,拍了拍摔疼的腰:“梦见惹你生气了,想跟你道歉,被你一脚踢飞,吓得我从沙发上滚下来了。”
嗯,反正梦里的事他又看不见,胡说也不需要给钱。
“吃饭了,”白亦甚没有怀疑她的话,丢给她一罐饮料,“放心,本大爷才不会踢飞你。”
餐桌上摆着锅,骨汤打底的火锅在咕嘟咕咚冒着热气,旁边的盘子和碗里整齐码放着他们的火锅食材。
楚斐然和时沉逸坐在桌边,一人开了一罐啤酒正在喝,还时不时碰个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人熟络了很多,有说有笑像认识了很久的好朋友似的。
费圆圆猜大概是白亦甚让他们有种劫后余生的归属感,“同生共死”过的感情打下了结实的基础。
一见费圆圆喝着饮料过来,楚斐然马上拍拍旁边的位置:“老大,坐这里!”
时沉逸一只手搭在楚斐然肩上,笑得略带讨好:“圆圆,坐这边。”他的眼神分明在暗示自己旁边的座位。
不过是吃个饭,费圆圆哪里想过自己还能这么抢手,顺势拉开白亦甚身边的位置稳稳坐下:“我才不要挨着你们坐。”
两人眼神一变,又凑在一起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楚斐然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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