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的浴室门,原本断断续续地隔断了里面闹腾着挣扎的声响,却被人大力地用脚踹开了去。
“满叔——”柏烽炀的声音中带上了难得一闻的焦急,“给我上来!”
四十多岁的满叔听到大少爷这一声大喊后,丝毫不敢怠慢地直接推开主楼的门,几乎是一溜儿小跑地应声而来。
还没有走到浴室门口,站在门前的柏烽炀冷着声音说,“去拿我的一套衣服过来。”
满叔急忙转身向楼梯的另一头走去。
三分钟后,换好了一身干净着装的柏烽炀冷瞥了一样垂手站立在一旁的满叔,“你看到什么了?”
满叔小心地看了一眼被帘子拉了一半的浴池——水面中是细长着扩散开去但是触目惊心的血丝,“我……”
看到,还是没看到?!谁能告诉他这个答案?!
“说!”柏烽炀猛然暴喝一声。
满叔打了个激灵,“大少爷,我这就去备车送少爷去医院。”
“你脑子被门夹了?!”柏烽炀拉起一侧的浴巾,“去夜色把k给我叫来!十分钟内他要是到不了,你就可以滚蛋了!”
依言飞快地转身过去的满叔刚刚离开又回来了:“……k不在夜色……”
柏烽炀闻言更是怒极:“他不在你就不会找别人?!问问d区的负责人谁在!我之前说的10分钟没打算给你从现在重新计算!”
满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
夜色,这个名字很普通。但是在a市,这个代表的是地下娱乐王国的最高层别的出众者。
thedimlightofnight,dlm,夜色。
熟悉a市的人们必然熟悉两个名字,hell和夜色。前者,是白色酒吧文化的大力标榜者和优雅执行者;后者,是黑暗中拜金主义和权钱崇拜的冷静旁观者和必要见证人。
hell的老板是一个名叫贝予阳的年轻男人,背景未知、手段很多、处世老道;夜色的老板,知晓的人却很少,即便是那些常去光临并且知道主人是谁的老主顾们,也总是避免谈及这个话题。
夜色的老板,是柏烽炀。更准确地说,柏烽炀在半年多前,成了夜色的老板。
当柏少御清醒过来的时候,因为药力未过的混沌感,看了半天的天花板,才轻声□□了一声。
随着这声□□而来的,是身后一起复苏过来的钝痛不适。
以及,记忆的一点点回笼……
“小少爷,早晨好。”突兀的一声招呼让柏少御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转过去声音来源的方向,才发现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半扎半散着的黑色长发,合体飘逸的黑色皮风衣,皮质紧身衣,皮质长裤……再配上一双胭红色的红唇。
柏少御又疲惫地□□了一声,然后礼貌地回答,“姐姐,早晨好。”
迈着猫咪一样轻盈的步伐,d缓步来到了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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