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清醒,却不屑用这种手段。
他要让莫如期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留在自已身边。而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然后服务生给了答案,说是金总送的。
金总,就是刚才过来的基金会主席。
莫如期一笑,大概是给今晚最大的冤大头苏留白来点安慰奖。
酒已经开了,莫如期的甜点还没吃完,于是又喝了小半瓶。
喝的时候,苏留白心情复杂,既不劝酒,也不阻拦。
而拍卖已进尾声。
苏留白已不想呆了下去。莫如期的耳朵尖已红透,嘴角的笑容也开始无所提防。苏留白站起来把羊呢大衣给莫如期披在身上,轻声问,“能自己走吗?”
莫如期是有点醉。但也不是就醉到头晕目眩,连路都不能走的地步。
自己多大的酒量,他自己清楚。
不过,今天确实有点过量。
“不能走怎么办?”莫如期轻哼似的说。
“不能走就抱你走。”苏留白说。
莫如期立即说,“没事。”
他相信苏留白这事做得出来。
的确没事,因为莫如期稳稳地走在苏留白旁边,脚下连个磕绊都没打。
上车的时候,苏留白刚想把莫如期抱进车里,但他已自已钻进去了。
只是一上车没一会儿,莫如期头便歪在一边睡着了。
苏留白怕他着凉,开了暖气。一路行驶到家,莫如期也没有醒来。
苏留白只有让陈敏学给他先开了门,然后抱着莫如期进了屋,上楼,然后把他放在了床上。
苏留白先解开了他的外套,又松了衬衣扣子,让他先舒服点。然后才坐在床头,看莫如期。
他看了这人一晚上,还是没有看够的感觉。
相反,因为现在莫如期紧闭双眼,让他的注视更加露骨直接。
醉酒的莫如期一动不动,没有警觉与锋利,看起来更软,也更好欺负。
但苏留白就有些怀疑莫如期其实是故意喝醉,以避免与他同床共枕时的尴尬。
不过,他怎么就这么确定自己不会趁火打劫?
苏留白的喉咙动了动。
历次与莫如期接触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波波荡漾。
从他把莫如期抱起来那一刻气,就开始鼓荡。
说是历次。不过也是一个月前的那次早晨。
就是那次以后,眼前的这个人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他所不认识的莫如期。
苏留白俯下身体,凑在莫如期的耳背上深嗅一口。晚上他不喝酒,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定力并没有信心。
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保持清醒。
他要的是两情相悦的水乳交融,而不是醉酒后的原始本能。
苏留白亲吻了一会儿莫如期的耳垂,脖子,然后站了起来,直接进了浴室。
解决后,从浴室出来,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他还没有给莫如期脱衣服。
还有一次更大的煎熬与考验在等着他。
苏留白揉了揉额角苦笑。才又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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