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袖袖生来是个如微尘般的弱女子,或许她曾想依靠过自己,却发现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袖袖一无所有,却不是个冷血的人,她再温柔不过了,能被她放在心上多好,宁宁在她身边长大,可比自己好多了吧。
也不知道袖袖打算怎么带宁宁走,他该怎样配合袖袖呢……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宁宁惦记着给复哥儿治病的事,问萧叡要了御医送过去给复哥儿看病,萧叡也记着这事,虽然他觉得那个生病的男孩子大概只是个借口,不过他还是特意派了一个擅长儿科的大夫过去。
因为小公主的缘故,太医院中特意延请有几位儿科圣手,被萧叡点名的这位柳太医便是其中一位。他具体也不知是何事,皇上和公主让他去给人看病,他没多问,上了车,直接被送到一处隐秘的民宅。
原是给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看病。
既是医者之事,自不能怠慢。
他一路上没说话,没多看,但总不可能不看病人,这不看还好,一看,他脸色微变。
这孩子,长得着实像皇上。
柳太医顿觉眼前一黑,似乎自己随时可能被灭口,但在御前行走的,皇上又能挑中他过来,当然是因为他性格比较沉稳,且口风紧。
难道是皇上的外室?
皇上一直无子,若是有了,怎么不接回宫去?柳太医心想着,装成淡然自若地继续诊脉看病。
然则一通望闻问切下来,柳太医脸色愈发难看,他还没见过这么刁钻的案例,他乍一看这个小男孩的脸色就觉得棘手,可仔细诊断之后,似乎比他想的还要更棘手。
柳太医问:“小公子可是曾中过毒。”
秦月道:“是我在怀着他的时候,曾中过毒。我找别的大夫看过,说他的病是娘胎里带出的毒素。”
柳太医又问:“可知中的是哪种毒?”
秦月知道复哥儿的病该如何治,但神医也并非完全把握,假若能有别的法子,用不着萧叡的心头血就更好了。
她服用的假死药仅此一粒,她找不出第二颗,也不知成分如何,而且当时一个不慎,她极可能弄假成真,她能活下来,还能把复哥儿生下来都是个奇迹。
秦月摇了摇头。
柳太医沉吟:“这就难办了……”
柳太医琢磨了半晌,开了一副方子。
秦月拿复哥儿平日吃的那副方子给他看,柳太医颔首道:“还是照你原来的方子吃吧,你请的这个大夫是位高人,他的方子比我高明。”
他心里也生起一丝奇怪的感觉,既然都已经找了一位明医,又来找我作甚?他堂堂御医,居然比不过一个民间大夫吗?
柳太医琢磨这个案例,他在太医院当值,又只有一个小公主要照顾,小公主身体康健,平日里没什么病人,就算偶尔给京中的高官权贵家的孩子看病,也没什么大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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