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书生昏昏沉沉间与那樵夫,芙蓉帐暖,一夜**,竟是做了一夜夫妻。
书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状况,这般个情形,他还有什么不懂得,只觉羞愤欲死,眼看就要下床,往那墙柱子上撞去。
谁知腿脚发软,竟是还未落地便滚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
樵夫连忙下床去抱,书生不依,樵夫没法子,只能眯眼恐吓道,“你若再是乱动,我便抱你下山,让别个都知道你与我之事,看你怎么做人!”
书生一生最重面子,哪里丢得起这个人,樵夫的声音又委实可怕,只能委委屈屈得让他抱了起来,红了一双兔儿眼,不知是被樵夫所言吓得还是因着被樵夫吓着而委屈的。
一落床,书生便翻了个身,不再搭理人的。
樵夫没法子,那书生滋味又委实美味,让他昨晚忍不住吃了又吃,这会子怕是惹疼了他,不愿意说话了。
他背朝樵夫,殊不知自个浑圆可爱的肉臀却对着那野兽,让那野兽好一阵憋气,血红了眼珠子,只恨不得扑上来,再来一次。
樵夫忍了几忍,丢下一句,“我出去猎些肉来,桌子上有粥,你好好休息。”
便急匆匆地开了门出去。
丢下书生又气恼地转过身子,瞧见他着急忙慌出门的背影,又是好一阵气恼。
竟是连温言软语也不懂得,真真个儿榆木脑袋!
樵夫这一走,却让三只小奶狗钻了空子,几步跳上了床榻,紧紧挨着书生摇头摆尾。
书生本以为身上黏腻不堪,却不想自个儿往里摸了摸,竟是干净清爽,再加上奶狗黏人可爱,对樵夫的气也降下来些许。
只揽着小狗逗弄着玩儿。
暗自回忆了昨晚情形,却怎的也想不起来。
没得一会儿,他便觉着后颈瘙痒,抓弄了几下,竟从后颈处抓出几把黑毛来。
书生只以为是奶狗身上掉下的狗毛,也不曾在意,随意往地下一丢,却是没见那狗毛竟触地那刹那,便凭空消失了。
他休息了一会儿,只觉身上好了许多,便挣扎着起来,扶着腰坐到桌前,
掀开笠罩,只见桌上放着一碗肉粥,竟还有一小碟碧绿清香的绿叶子菜,书生心中一暖,脸上一红,嘴上还逞强得默默啐道,“谁要你着烂不兮兮得绿叶子菜了。”
话虽这样说,却还是一根一根的嚼得清甜,竟觉自个儿嚼的不是菜,是蜜,哪里还有的什么菜味儿,只剩下甜味儿。
吃完了粥,身上更是有了些许力气,黑白花儿见他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便拉着他的裤脚往外扯,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讨巧极了。
书生怜爱的摸了摸黑白花儿毛茸茸的头,打开了门,跟着奶狗走了出去。
昨日来得匆忙,他不曾注意,樵夫住的地方竟是这般世外桃源。
只见远处高山上佛光邈邈,近处鸟语花香,院子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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