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盯着跟前的越大小姐,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正要靠近从背后下手——
只见一道银白人影闪过,紧接着跟前的越大小姐不知怎了,直接飞出撞到一旁的墙壁又掉落下来。
见此突发状况,汉遥拉住白秋的手腕对她摇了摇头。
趁着来人还没有注意到他们,二人猫着身子悄悄入了另一处出口。
“歌儿!”裴其玄蹲下,抬起越歌的小脸。
地窖虽黑,但她一旁的火把还未全灭,那火光映在她的脸上,被划破的肌肤血淋淋暴露在眼前。
“歌儿,歌儿醒醒。”裴其玄红了眼,飞快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把她小心搂在自己怀中。
起身、抬脚,男人一步一步走近越安。
越安此刻疼得不能言语,正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她侧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瞧见一双熟悉的靴子映入眼帘。
“裴……裴……”
“闭嘴。”裴其玄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道惨叫声响起。
“权当你方才用这只手拿的刀。”
“啊!”
又一道惨叫声响起。
“这只脚算是轻微的赔罪。”
裴其玄松开脚下踩住的脚踝,抱着越歌离去前,再一次警告:“若是歌儿有何不妥,你便受她十倍之痛苦!”
越安无法回答,全身上下疼得仿佛思想与身躯一分为二。
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
新年伊始。
距离救回越歌已经过去两个月。
“侯爷。”阿蛮端着水盆正要进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你退下吧。”裴其玄接过水盆走进屋内。
屋内燃了炭火,温暖如春。
裴其玄把水盆置于矮架上,拿着巾帕浸了水再捞起拧g。
“娘子实在能睡,你可知你已睡了整整六十日。”裴其玄打量她消瘦的小脸,越发心酸,下颌角的划痕已经愈合,只不过她这么一直昏睡下去,整个人越发消瘦了。
两人之前定下的婚期,早已过去。
那时裴其玄想着,信一信那鬼神之说,成婚冲个喜也许歌儿可以醒来。
“娘子,娘子……”裴其玄仔仔细细帮她擦拭小脸、双手,一边擦一边温柔唤她,成婚以来他不知唤了多少声‘娘子’,却从没听到过他心心念念的‘夫君’二字。
圆六与阿蛮候在院中叹气。
那日小姐得救,带回丞相府时几乎只剩半条命。好在齐老太医用了猛药,才保小姐一命。
命虽是保住了,却成了木僵。
齐老太医嘱咐,轮番让二小姐身侧的亲近之人每日多多闲谈,或许有唤醒她的可能。
这两个月来,右相、右相夫人,越大爷、越二爷,赵世子、关公子、映红等人都按时来到侯府,cH0U空与小姐闲聊半个时辰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效果甚微。
“娘子,今日外祖母传唤为夫,询问了你的事,她也担忧着你呢。”裴其玄勉强扬起一抹浅笑,又道:“你何时醒过来呢,咱们好久不曾一起去看望外祖母了。”
房内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指挥所,地牢。
“裴其玄,裴其玄!你,你让我Si,求求你让我Si……”
“陈头儿,里面关的究竟是什么人啊?竟敢直呼裴大人名讳?”地牢新来的狱卒,对最深处那一间牢房里的犯人十分好奇。
“嘘,只听闻是个恶毒的nV子,其他的……我也不知。不过那间牢房的犯人向来是由裴大人亲自审讯,每日巳初或午正都能听到里头的惨叫声……我猜,关在里头的不是个简单人物,你还是莫要打听为好。”陈狱头提醒小狱卒,让他勿要犯了禁忌。
小狱卒虽有疑惑,但仍是听话地点点头:“是,小的不敢乱打听。”
“嗯,走吧。我带你去瞧瞧三号牢房的情况,之后你便负责三号牢房的犯人。”陈狱头拍了拍小狱卒的肩头。
二人说罢,抬脚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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