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和他能平视的位置,扭头问他:“是吟姐的意思么?那是空降还是二队选拔?”
周京洄没正面回答,三个看似不连贯的断句直接封锁他的追问,“没问,猜的。”
他们昨晚哪有时间谈论别的事,边做边较劲,表面上看着又爽又激情,心底都揣着非要把对方往死里折腾的狠劲。
冷夜垂下眼帘,无奈地扯扯嘴角。
嘴真严,一点都不吃亏。他是真担心,先是wind,再是keke,害群之马走了是好事,但难免会让队内军心不稳,后面的比赛愈发残酷,不能掉以轻心。
“放心,”周京洄这会儿才起了点困意,“明天一定会有定论。”
他相信秦吟既然没选择在这个时间节点让组委会大张旗鼓带走ken和wind,并且所有调查都有条不紊暗中进行,一定是有多方考量。
既为了幕后黑手,也有要保护ltg的意思,甚至是自己扛下了一部分还找好了接盘的后手,否则ltg哪还有继续征战的可能。
秦吟为此一定是耗尽了心力,所以她哪有资格说自己心狠绝情。
冷夜重新钻进被子里,周京洄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就把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的疑虑都囫囵咽回去。
其实他最想问周京洄的是,晋级赛结束后他还会留在ltg和大家一起冲击总决赛奖杯么?
敏感的人总想提前知道答案,隐隐希望打击来的早一点,能早点学着接受。
此种心境,俗称犯贱,其实最终都会有定论,只是无法直面真到那一刻自己的脆弱。
秦吟惯例被手机闹铃叫醒,醒来后眼珠子提溜转了圈,才稍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可这一回忆,昨晚激烈的画面就幕天席地汹涌而来。
她艰难地坐起来,垂下头,闭上眼,不敢审视周围的战场,刚清醒就要接受浴血奋战后的狼藉,实在有些残忍。
待她收拾好情绪,环顾四周,却大为吃惊、
身下是干净的床单被子,房间里是整洁的桌椅排布,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大梦一场。
只有拽下被子看到自己一身的红痕,以及稍稍挪动了下就浑身酸痛难捱,才反应过来昨晚是真做过头了。
始作俑者跑了,对,就是周京洄这个小混蛋。
但也是个只会把坏事挂在嘴边,扭头默默在背后做些有的没的撩她心弦的小混蛋。
她几乎是凭着意志挪到床沿边,扶着床板,慢慢坐起,像个缠绵病榻,绵软无力的重症病患。
床头柜上放了杯水,还有解酒药和消肿药膏,对面沙发上整齐迭放了套女式的休闲服,是她的尺码,且从里到外都配齐了。
什么都准备好了,却没买套?
她信他个鬼。
现在她是清醒了,也知道昨晚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谁都没能占上风,但也算不上打了平手,小混蛋到底是没松口。
待她简单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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