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关乎姑娘的丑闻便要传遍整个沈家了。
当即,桃夭顾不上许多,正要立马紧张前去查看间,这时,屋子中央那张屏风后高大的身影一晃而过,一道玄色身影竟已出现在了眼前。
沁芳院的西院院子逼仄,原是供宾客落脚的偏院,自是比不得沈家诸位正主的院落,女子住着许是刚好合适,可当男子,尤其是当大公子这样人高马大的男子一踏入,便觉得整个屋子瞬间狭窄了起来。
“姑娘——”
桃夭忙慌跑了过去,凑近时,竟见柳莺莺长长的指甲一下一下刮蹭着床头的梨花雕木,青葱似的手指指缝间竟已隐隐见了血了,而姑娘则一声声娇吟着,竟意识涣散了起来。
桃夭抬手朝着柳莺莺额头一摸,竟已浑身滚烫,还隐隐发起了烧来。
桃夭大惊,只觉得姑娘此番的情况竟要比上回更要强烈严重许多,那是一种欲求不满后对身子的反噬,久久得不到缓解,身子已无法负担承受,故而发起了高烧来。
桃夭顿时感到阵阵心慌,她怕再这样熬下去会出事,当即,桃夭只紧咬着牙关一鼓作气道:“奴婢……奴婢去玉清院求大公子。”
夜已深,东院早已一片寂静无声,全都入了睡,然而西院正房此刻却依然点了灯,正房大门紧闭,将闲杂人等全部关在了门外,一律不让人近。
而那桃夭却一桶水一桶水的往里抬。
“锁秋姐姐,正房里头那位究竟生的什么病?怎么一到十五就开始犯病,这病症实在抬过奇怪了,该不会在故弄什么玄虚罢?”
品月睡了一觉,起来如厕不慎惊醒了同一屋的锁秋。
二人正好一起结伴去茅房。桃夭看到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时,瞬间眉头一跳,吓得她脸色大变,只觉那只手怕是要半废了罢。
而柳莺莺看到眼前晃晃悠悠的那抹鲜红,却还觉得不曾解气般,竟又张嘴闷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头,却在咬上的那一刻,喉咙里骤然闷哼了一声。
沈琅以指腹轻轻揉拭着那唇下的齿痕,一下一下,动作轻缓,极尽温柔,抿嘴半晌,只低低说道:“我……来晚了。”
话刚一落,在指腹再度探去的那一瞬间,那烈焰红唇骤然张嘴,竟毫无征兆的一把死死咬在了他的虎口上。
百抓挠心,痛苦不堪的柳莺莺一度找到了生命的出口似的,用尽了全身力气,恶狠狠地咬了去。
带着一丝宣泄,一丝愤怒,又带着一丝痛苦不堪,死死咬着,像是要将嘴里的那一块肉给生生撕扯了下来,很快,唇角便见了血。
桃夭见状顿时大惊,下意识地往前踏了半步,一抬眼,却见那道玄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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