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轴,柳莺莺还以为是那日遗失的那副,立马去取,然而取到手中时又见分明不是,那日的画轴轴杆与这副分明不同。
四老爷见儿子这般蹉跎,气得与尤氏大吵了一架,尤氏见丈夫离心,又见儿子这样倔强,心中虽恨,却也到底不敢拿儿子的命来赌,三日后,终于松口,却只一脸疲惫的开口道:“那等女子绝对做不了我沈家的当家主母的,她若愿意,我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抬她进门来,不过此事要等到我儿中了举子后。”
说着,尤氏闭了闭眼,道:“不然,你若再不吃不喝,为娘便也陪你饿下去便是,与其日后看着我儿被毁,为娘倒不如现如今死个干净才好。”
而在得知沈六公子竟三日不吃不喝与四房顽固抵抗之际,柳莺莺终于坐不住了,只见她从箱笼里摸出一块麒麟玉佩来。
只见那块玉佩玉质温润,品相极好,乃玉中极品,柳莺莺用力拽紧了那枚玉,良久良久,趁着傍晚夜色,凭着记忆中模模糊糊的印象,寻到了沁芳院对面的林子中一处山石入口来。
那日,沈琅便是抱着她入了这片林子,没多久,便入了一处暗道。
看着这份名单,良久良久,柳莺莺复又提笔,有些泄愤似的,在沈琅的名字上再打了两个大大的叉来。
做完这一切后,这才目光一移,将沈庆二字画了个圈围了起来,希望虽渺茫,但说不定会有奇迹了。
与此同时,柳莺莺忽而想起那日玩投壶之时的苏子詹,那苏子詹的投壶技术分明精湛,若非那日沈大姑娘拖了后腿,苏子詹那日分明一鸣惊人,是个低调温和之人。
听说苏家兄弟自由丧母,其父是个难得一见的清官,看着才情气质甚至尤在沈六公子之上,家世不过分显赫,内宅简单干净,其实是最好的选择才是,还曾帮忙过柳莺莺一回呢。
其实,刚来沈家时,柳莺莺曾特意留意过这人,只是,听说苏公子随府中其余公子们住在书院,来沈家这么久了,还只偶遇过一回,加上,想起那日沈月澶的羞涩脸红,以及苏子磬对她莫名其妙的敌意和关注,柳莺莺到底淡了几分心思。吴庸一脸惊诧,要知道,少主丢失的那枚玉佩戴了好多年,价值姑且不论,关键是,少主喜欢旧物,自那枚玉佩丢失后,他便没戴过其他玉佩,还是吴庸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寻了一枚相似的来,却也不过戴了一回,便扔一旁了。
没想到,那枚麒麟玉竟落到了柳姑娘的手里?
关键是,这枚玉佩他记得丢得早,他们刚回府不久就丢了,没想到早在那个少主竟跟柳姑娘勾搭……咳咳……牵扯上了。
吴庸从未曾见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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