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伤口,不像是剑伤。”
在柳莺莺凑过去的那一瞬间,姚玉兰浑身阵阵紧绷,甚至细微颤抖。
难道宓雅儿此举并非为了报恩?那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阻拦她入大房?
不知为何,在这灵光一闪间,柳莺莺心中冒出这样一个邪恶的念头来。
要知道,在宓雅儿与沈琅亲事落定前,入大房呼声最高的可是她,姚玉兰虽是宓雅儿的救命恩人,然而报恩的方式有千百种,甚至可以由沈家牵线为姚玉兰指上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于沈家而已不过轻而易举。
宓雅儿为何这般大度到将自己未来的丈夫拱手让人让出一半?
只因,二人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乃是美谈一件,然而在短期内,若再接二连三纳妾进门,便是风流好色,败坏门风了。月色下,只见她轻挥长袖,娇躯轻轻扭动,细微摆尾间,时而高举酒壶,时而仰头浅饮,时而低低发笑,时而抬手轻抚嘴角酒渍,月色下,饱满的臀轻轻扭动,水蛇腰像是活过来了似的,妖娆蠕动,长裙瞬间如花瓣般在身下飘扬,绽放,身姿摇曳间竟觉曼妙丛生,婀娜多姿,比夜间的轻风更要醉人几分。
随着她的轻微摆动,丛林中的萤火虫渐渐被她的舞姿吸引了过来,竟争相簇拥在她的周遭,一时间,荧光将她四周照亮,映衬得似出现了个会发光得林中仙子似的,引得枝头的鸟儿都在林间探头探脑。
柳莺莺轻盈的舞动片刻,因饮了酒,转得头晕,不过片刻功夫累倒在一株大树下,只以手撑面,正歪躺在树下草地上纳凉,以指轻揉太阳穴处的穴位,嘴里放肆笑着,溢出一句:“爽快。”
因天气炎热,柳莺莺睡到一半骤然清醒过来,只觉得屋子里闷热不已,借着月光一路光脚走到窗前将窗子推开,一阵凉风轻轻拂来,才见窗外繁星布满天际。
浓夜竟被那些繁星点缀得宛若白昼。
远处丛林中一闪一闪的,竟全是忽闪忽闪的萤火虫。
许是夜色太美,萤火虫太过闪耀可爱,又许是四周静悄悄的,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一人,柳莺莺难得兴致大起,只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去了一瓶果酒出来,浅尝了几口。
饮了果酒,身子渐渐发热,渐渐有些不满足于只是撑在窗前赏月,不多时,只轻轻推开屋门踏出去纳凉。
众人看去,便见姚玉兰绫白的里衣上,胸口的位置,竟不知何时溢出了淡淡的血迹来。
再一转眼,竟见姚玉兰已面色痛苦的昏厥了过去。
宓雅儿大惊,立马凑过去一把抱住姚玉兰,大声吩咐去请大夫。
一时间,整个东院乱作一团。
看着眼前杂乱的一切,又看着床榻周围忙乱众人,恍然间,柳莺莺只觉得那扇床榻活似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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