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年最后一天,南河三说了给她放假,但她还是来了。
干坐在办公室发呆。
梁照一弄得她有点烦。
昨晚开着开着玩笑突然脸贴脸说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不等她回答,对方没有片刻犹豫地又将话收了回去。
“傻不傻啊你。”
他们两个相识七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过,骚话也是张口就来。
但他当场嬉笑着推翻自己那句“做我女朋友”,却像挖空了任乐清的胸腔。
就这种撩完就跑的损招,最让她抓狂。
梁照一没待多久便走了,徒留任乐清一个人失眠整夜。偏偏这时候还无丝毫困意,却也始终无法专心。
光是盯着电视剧也能出神。
任乐清仰靠在座椅上,瘫坐着像只海蜇,独自气梁照一到现在都没给自己发条消息。
明明也就这两天勉强聊过几句,不发消息实属正常,但她心里就是难受。
以致于和段礼周打电话的时候也没什么精神。
那边问她想吃什么,她心不在焉:“啊,什么?”
“吃水煮鱼吗?我和舍友一起买了底料。”
“吃,还想吃水煮肉片。”提到美食,她稍稍找回点精神头。
“新室友怎么样?”段礼周只听她说过自己搬了家,但还没听她聊起新室友。
任乐清这个人藏不住事,直肠通大脑,什么都会说给他听。但搬家也有一晚上了,她对新家只字未提。
段礼周只是担心,她会有什么不愉快。
“我还没见到新室友呢,人家回家过年了。”
虽说两个人的年龄只相差一个月,但由于她多处礼仪道德都是得段礼周亲传,心底里不自觉地就将他看成父亲般的存在。
对于“和男人同居”这事,下意识就撒了谎。
“那你告诉人家我去过年了吗?”
“告诉了告诉了。再说这是新房子,新室友也还没住进来,就有我一个人的行李。到时候你住他那屋,我们都说好了。”
段礼周嗯一声,随便问问:“是男是女啊?”
“女的!”任乐清太激动,不小心喊破了音,随即尴尬地笑笑,“当然是女的了,我怎么可能和男的一起住啊,哈哈哈。”
段礼周没再接下这个话题,热烈地和她讨论起晚上做什么菜。
不管他说什么,她只有“嗯、好、随便”等毫无灵魂的敷衍。尽管如此,段礼周依旧乐此不疲地在罗列美食。
任乐清挂着耳机,习惯性点进微博。
加载页面还未闪过,她慌忙退出。
不用看都知道,私信和评论的谩骂绝不会有丝毫的减少。
任乐清一直觉得自己的生活顺风顺水,即便没能上个好大学,她依然能在毕业之后与偶像成为同事。
但从下半年开始,她忽然感到无力。
众多事情乱成一套。
任乐清心想,自己的风水是不是和大首都相冲啊?
嘀——
梁照一:【几点下班,今晚能不能
请收藏:https://m.syyh.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