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再问上一句,他又补充道:“有个项目需要我弄一下。”
段垚干巴巴地“哦”了一声,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段垚又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梦中,他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掐了一下,接着,他就听见沈琰说:“啊——”
跟哄小孩儿似的语气。
段垚心想,你让我张我就张,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张这个嘴。
不张嘴的下场就是,他感觉自己的嘴被什么东西撬开,然后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体被塞了进来。始作俑者还鼓捣了两下,硬要塞到他舌头底下。
段垚下意识就想吐出去,然后被人粗暴地摁住了嘴,逼得他只能一动不动。
过了大概不知道多久,他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被人急切地拍了几下,睁开眼看,对上的是沈琰略有些焦急地神情。
真难看啊,眉毛都拧成川字了,想给他抚平,段垚想。
“段垚,能听见我说话吗?”
段垚说:“我又不是聋子。”
声音很虚弱。
一只冰冰凉的手贴在他额上,沈琰凑过来小声说:“别睡了段垚,你在发烧。”
发烧?
发什么烧?
段垚一皱眉,挣扎着想动两下,却发觉浑身无力,压根儿提不起劲儿。
有点难受。
特别是嗓子,感觉要被烤干了,身上还热。
他说:“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贴在额上那只手收了回去,段垚听见沈琰颇有些无奈的说:“你不会死,你只是发烧了,我带你去医务室。”
……哦。
段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不是那只手冰,而是他太烫了。
在沈琰的帮助下,段垚艰难地从床上下来,脑子像被人用棍棒搅过,混沌得厉害。他坐在床旁边的梯子上,扶着栏杆,有些脱力。
“不行了沈琰,我走不动了,想睡觉。”
“能坚持吗,你得去看医生。”
坚持不了,一刻都坚持不了。
当然,这话没能说出去,他又听见一声叹息,接着,大概是收拾东西的窸窣声。段垚便在这背景音下再次睡了过去。
他感觉自己睡得挺沉的,直到又听见沈琰说了一句:“上来吧。”
段垚强撑着睁开眼——沈琰半蹲在他面前,男生宽大而厚实的背近在眼前。
蹲下来的时候衣服有些绷着,背部轮廓若隐若现。尽管现在很难受,但他还是分出了点心思来打量对方。
甚至还能开个玩笑:“去哪?”
沈琰觉得病中的段垚连幼儿园小孩都不如,他反手抓住他的双手,把它们放在自己的肩膀两侧,然后一拉,后背上就多了一个人。
轻松地站起来,沈琰习惯性地掂了两下,再次觉得这孩子是真瘦。
又听见某人在他耳边问道,“你要,背我去哪里。”
身后的人烫得厉害,呼出的热气洒在他脖颈处,痒得很。沈琰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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