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云皎回到咸福宫,谢知行将早就备好的压岁钱给她。
一个福禄寿绣花锦囊,被塞得鼓起来,可见里面有多满满当当。
看了她一眼,谢知行就说:“你可以现在拆。”
云皎颠了颠,胖嘟嘟的金元宝从里面颠到她的手心上,金灿灿的特别喜庆。过年期间,她不间断地收到了各种礼物,看都看不完,有时呈上来礼单由太监念,太监念着念着她就睡过去了,因此没有发财的真实感。一个硕大的金元宝在手里滚动,带来非常具体的满足感:“太吉祥了,皇上我真喜欢这个。”
“喜欢就收好,外面天冷,进屋就别再出来了,让纪贵人陪你,”他顿了顿:“今夜我去建章宫,是祖宗礼法定下来的老例,你放心,我不碰她。”
碰不碰的,其实有什么所谓呢!
云皎想这么说,话到嘴边,却坦荡不起来了。
鬼使神差地,她拉了拉他的衣袖:“皇上一言九鼎,话说出来就不能反悔了。”
谢知行本不指望她会有何回应,她不在乎是一回事,他给她交代又是另一回事。要用心追求姑娘,又怎能朝三暮四呢?她冷不丁地亮出了对他的占有欲,实在叫他惊喜。
云皎还在等回复呢,就见到皇上微微怔住。
他真想就这么留下来。
“……”
魏妃被这馅饼砸得晕头转脑,接着就去拜访了延禧宫。
皇上头也不抬。
纪贵人还没安歇,她坐在屋里怀疑人生。
“伺候好你们主子,”他余光瞥了眼她身边的两个宫女:“进去吧。”
因为皇帝不喜欢饮得酩酊大醉,更不觉有何雅趣可言,底下的人揣摩圣意,也跟着爱茶起来,茶宴的人数一般取“周天二十八星宿”之意,定在二十八人,但没有固定数额,皇帝随喜好增减,在宴上由皇帝出题,宗亲王公和大臣按规定作诗联句。
待纪贵人也躺下来后,雪芽吹灭了蜡烛,周围漆黑得伸手不见五字。
“嗯。”
文采为其次,能出席茶宴的,必定深得圣心,且能得一个能诗善赋的美名。
而待新年过去,皇帝依然没有要将宫权归还给皇后的意思。
为什么大过年的她会在咸福宫?
姐姐真同意了?
结果却让后宫众人大跌眼镜。
一般来说,能邀者往往在三个要素之中占其一。
“不,你睡不着。”
为此,江贵人还去建章宫拜见过皇后。
皇后垂下眼,强笑道:“劳皇上分神担忧,臣妾这就回去安歇,皇上也别操劳太过。”
不过皇上说的话,姐姐就没哪次是不同意的……
“熙嫔,我睡得着。”
另一边厢,皇后挑灯等待,好不容易等来了皇帝,对方却不进寝室。
“臣妾告退。”
她要是缺席命妇朝拜,前朝就该议论她这皇后之位不稳了。
“桀桀桀桀!”
“还不伺候你们主子回榻上,”皇上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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