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渊也知道秦肆不会乱说话,但宁昭一日比一日更信任秦肆,总让他有些不爽。
“宁洪就没什么意见?”
想到宁洪憋屈的模样,宁昭又笑了,说道:“这才高兴了一夜,梦就碎了,宁洪定是气坏了吧。”
宁洪坏没坏靳渊不知道,倒是他自己快要憋屈坏了。
“还有宁涣。”宁昭问道:“她那边如何了?”
“太子殿下被罚思过,早朝都未参加,宁涣毕竟是后妃,她的事也不方便在朝堂上说起。”
靳渊扁了扁嘴,说道:“不过听东宫传出来的消息,说宁涣才刚醒,现在满腹心神都挂在孩子身上,还不知道自己跟太子正妃失之交臂的事情罢。”
宁昭指尖摸索着案几上的雕花云纹,嘴角缓缓勾了勾,叹道:“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也不知道她经历这一遭,到底是好还是坏。”
靳渊温柔的看着宁昭,随即抬手在她脸上刮了刮,笑问:“总之,不会如他们所愿的。”
宁昭也看向他,笑了。
秦肆朝他们这边看了好几眼,见那股子腻乎劲儿,那股烦躁感又涌了上来,实在不想自己一个人烦闷。
他索性插到两人中间,半是打趣半是真心的说道:“两位啊,这可是在外面,你们在府上腻歪的还不够,还要当众这般残忍吗?”
布置的师傅正巧路过,闻言,冲秦肆嘿嘿一笑,说道:“夫人和大人感情甚笃,秦公子这可是羡慕了。”
“我才不羡慕吶。”
嘴上这般说着,脸上却是一副蛋疼的模样,师傅看破不说破,只是哈哈两声,打趣道:“这是自然,秦公子一表人才,倾慕公子的姑娘定也是从东门排到西门了罢。”
“哼……”
秦肆趾高气昂的轻哼一声,朝师傅笑了笑,转头又看向宁昭和靳渊,说道:“所以说,你们还是收敛一点,这若是把我眼晃花了,瞧不清了,我可就在家里睡大觉了。”
“你这是威胁啊。”
宁昭啧了一声,看向秦肆,说道:“睡大觉可没有银子赚啊,谁前日得了风寒,还是我亲自开的药?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么,我看诊费可是很贵的,秦公子什么时候给银子啊?”
“你可不要太过分啊!”
秦肆怒,瞪着宁昭半晌,又看了一圈,身边除了个靳渊,还真没人当他的助力。
只得无奈又无赖的强词夺理道:“反正我不管,咱们出来是干活做事的,可不是约会游玩的。”
说着,正好门口来了一辆马车,上面整齐的码放着各色绿植盆景,秦肆走到门边,指给宁昭看,嘴角一勾,说道:“看吧,活儿来了。”
靳渊本还为了宁昭一口一个夸秦肆心里不乐意着呢,这会瞧秦肆比自己还不乐意,他一下就乐意了。
起身拍了拍衣摆,靳渊好心情的朝秦肆笑了笑,随即弯腰在宁昭额间吻了吻,像是故意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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