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劝,才换得了这得了大赦,否则恐怕又是一夜腥风血雨。”
“有人?谁?!”
杨彪眨了眨眼,他当然不明白杨修说的是什么,自然也绝不会有任何猜测往徐臻身上凑,实际上杨彪做梦都想不到徐臻会开口。
不过杨修说到这了,却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他也答应过徐臻绝对不把见过他那件事说出去,但此刻若是不说,父亲还以为是天助,又或者是丞相开恩。
杨氏真正的恩人恐怕还是徐臻。
但杨修却也明白,在父亲面前提及徐臻还是要斟酌一下。
杨彪对曹操是惧,但是对徐臻却不是,乃是有些厌烦,这种厌烦起源于何处也不清楚,但杨修最近隐隐感觉可能是酸。
白丁之身起于微末,到最后的地位竟然能这么高!而且还从未遭到过打击怀疑,在曹氏的地位极高。
想了片刻,杨修还是叹了口气,决定不说。
“唉,就当我没说,总之乃是有人规劝丞相,才会大赦百官,其实也是施恩德于世,我们可千万不能再继续暗中作对了!”
杨修紧紧地握住了杨彪的手心,脸上满是郑重的神情,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将会主持重开月旦评,举天下士子。”
“以此,向曹氏表忠,以杨氏的声望举荐贤才,日后便可让门生故吏遍天下。”
“什么?!”
杨彪猛然起身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杨修,我前段时日刚和人说此事乃是天大的陷阱!!
现在我儿子要亲自去做这个月旦评主持,给曹操做嫁衣。
“你放肆!”
杨彪严厉怒骂,当即起身,“我杨氏怎能做这等事!举荐贤才到各地为官吏,若是你举荐寒门白丁,我们身为士族冠顶之族便是罪人!”
“士族的罪人,几乎是出卖了整个士族,若是你启用举荐的都是士族之人,其心更是可诛!日后不说朝堂,许多本身不耻曹操的家族都要被迫分得七零八落。”
这话一出,让杨修一下子脸色阴沉,仿佛陷入沉沉思索之中,但半晌后还是当即拍腿而起,“必须要这么做!”
“甘为曹氏之爪牙,方可犹保光耀在身,父亲可不参此事,一切骂名我杨修承担!至于今日,既然父亲幸得开恩,逃于屠刀之下,最好还是将重担卸下,不要再说什么士族冠首了!保命尚且看人脸色,生死都是庆幸不已,还谈个什么冠首?”
杨彪哑口无言。
但是呆愣的看着儿子,感觉自己一下老了好几岁。
杨修当场闷声不语,仿佛是不服气、不甘心的冷哼道:“唯以清正而举,不落世俗之臼,无论士族还是白丁,所求就是唯才是举。”
“你!”
杨彪脸色一白,指着杨修的手都在颤抖,家中怎生了你杨德祖这般不孝子!
现在连心中理念都已经完全是曹操的形状了!当真不孝!
唯才是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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