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语气渐渐变得充满了愤恨,“埃及没有多少白银,但过去我在下尼罗公国,就被那些个贪官给害了,我明明只收六成粮食税,只有最后一年收了七成,可是他们各种欺压人民,这个小麦发霉了,那个小麦生虫了,然后非得收到八成甚至八成五,把人民搞得民不聊生,人民还以为是我对他们横征暴敛!我让他们减租减息,他们都敷衍我,我只恨没有早点干掉这些埃及贱人!”
维尔茨堡女公爵完全不觉得六成粮食税多了,也忘了自己刚刚在尼罗河上岸的时候,手里只有三五百人,铠甲都凑不齐,这么点实力怎么可能不和当地原有的贵族庄园主合作呢,要不是这么搞,连这五年的地皮都刮不了。
说到怒火中烧处,维尔茨堡女公爵忽然指着马车里自己的首席侍女说道。
“还有你,你们也都烂了,我的心都要碎了,摄政和红衣大主教把下尼罗公国交给我,却搞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开始以为国家最大的敌人是奥斯曼异教徒,其实这最大的敌人不在外面,而在里面!”你们自己的心肺肠子翻出来,晒一晒,洗一洗,拾掇拾掇!
“我从那不勒斯回来就没合过眼,总想着和大伙说些什么,可是话,总得有个头啊。想来想去,只有四个字,唯敬上帝。”
这段话,维尔茨堡女公爵从那不勒斯到罗马说了无数遍,从一开始的一天两次,到后来的一天十几次。
越来越苦涩、难受、痛心疾首,到进入罗马城的前一天甚至还有些悔之无及。
刘大阳和西奈公爵夫人一开始是懵逼的,刘大阳直到后来也不懂。
但是西奈公爵夫人见到了巴赞司令官后,稍微明白了一些情况。
“真选教皇陛下对于十字军诸国的灭亡极为痛心,他认为这是绝不能容忍的失败,枢机主教团也希望能够恢复东地中海的局势,他们不希望重新回到过去意大利半岛经常受到海盗袭击的日子了。”
“要从十字军诸国的余脉中,挑选可靠的人选,继续夺回圣地的努力。”
“预计第一期经费就有超过三十万塔勒,我这几天已经和西班牙的红衣大主教们商量好了,你会得到我们的有力支援。”
三十万塔勒?
西奈公爵夫人瞪大了眼睛,西奈公国立国五年,收到的税款加起来都不到二十万塔勒。
而罗马暗日教会几次援助加起来也不过三万塔勒。
现在一下子就能拿出三十万塔勒?为了自己的安全和别人的安全真是不一样啊。
“公爵夫人,皇帝要求你一定要拿出最好的表现来,只要能够获得真选教皇陛下的支持,你家族在西班牙境内的财产,不论你选择怎么处置,他都会保证支持你,还有那些异端指控,他也会充分考虑到历史和渊源,宽大、仁慈地处置。”巴赞司令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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