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找你们过来帮忙,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就只能告诉他们你们在什么地方打虎,原本他们是不让乌娜堪嫂子领着孩子走的,也被我以毁了棒槌给逼得不敢拦着,因为我告诉他们,做的是四品叶的标记,其实这是六品叶的棒槌,他们就不敢乱动了。
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吕律那么凶悍的一面。
那是因为,常年打猎的狗,经常会跟野兽搏杀,每一次,都是在拼命,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
他被吕律和赵团青两人的举动给吓得愣住了。
接下来,吕律也不想多问了。
吕律眯眼看着青年,问道。
这对于吕律来说,也不仅仅是条狗那么简单,更像是亲人。
我掐踪跟上去,被他们提前发现了,东西丢下就跑,我追了好几座山,跑不过他们,没能追上,也远远地打过两枪,没打中,没想到,今天在这碰上了,打了我的狗,我要他们偿命。”
那条半大鄂伦春猎犬,哪怕没有黑嘴的特征,也同样被叫做黑嘴,可想而知,那条被打的猎狗,在赵团青心里是何等地位。
前言不搭后语,只是为了求生,就能乱说。
他瞟了昏迷的那两人一眼,目光重新落到这青年的的身上:“我现在想听你再说一遍,这棒槌是你爷爷守了多年的……说!”
被它们记住,隔的时间再久,它们也不会忘。
难怪能凭借一根棒槌唬住三人……伤到一点点,都是巨大的损失!
因为他们认为,每个人一生之中,能采到的几棵人参,是命里注定的,找上一段时间后,为了增加采到人参的几率,就会找一些毫无经验的人参加,去分它们命里注定的人参采挖次数。
吕律蹲在他面前:“我听你刚才说这棒槌是你爷爷守了几十年的,是不是?”
他说完,随手就朝着那两人的腿一人来上一枪,将他们放翻在地。
“走了啊!”
吕律起身站了起来,半自动抵着他那条还好的腿,在青年惊悸的目光注视下,再次开了一枪。
这三人,年纪相仿,很有可能就是互相撺掇着共同弄出来的恶念,采不到棒槌,就想着劫掠,找那么蹩脚的一个借口……
陡然传来的剧痛,让这青年一下子从昏迷中挣脱出来,惨叫着抱着大腿嚎叫。
看他们朝着我过来,我在远处看情况不对,赶紧将猎囊里的棒槌拿了出来,警告他们,棒槌在我这儿,他们要是再乱来,我就毁了这棒槌。
所以,老把头领着新人上山,是有目的的。
“哦!”
再就是你们回来看到的样子了。”
这一次再见到赵团青,吕律见到了这条同样被叫做黑嘴的鄂伦春半大狗崽的时候,他一直没有再问那条陪伴了赵团青不少年的狗。
“我宰了这三个杂碎!”
陈秀清应了一声,跑着去解开拴狗的绳索,然后跑去牵马。
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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