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啊,怪不得他跟你一边胡闹。”
老冯再假势一断喝,几个孩子鸟兽散,又跑去霍霍别的了。
周和音今天穿了件泡袖v领的灰格中长款裙,样式很复古,正因为这灰蒙蒙的色调,才更考究人,肤白貌美是那么地重要。
也正因为她衣服的灰,才衬得她唇上的红,怎么也不妖娆。
老冯去过周家的北屋,这南南北北的也看过周和音几回,现下看到她人乖觉地站在傅雨 边上了,才敢开句把玩笑,“我说怎么来晚了,原来跑去喝一壶了。”
说话间,许抒诚也端着茶杯出来了。
昏惨惨的院落里,不时低飞过几只蜻蜓,指不定明日有雷阵雨,或者台风过境。江南年年这样。
许抒诚看到周和音先是噎了口茶般地想不到,一秒钟就又什么都想通了,只怪周和音,“你上回可把我吓得不轻。”
既然都牵着手了,许抒诚说,他说什么,某人也不会挂相了。
“你俩吵架,我们小鬼跟着遭殃。哦,你头一扭气鼓鼓地走了,老傅呢,又不放心,让我去给你招车子。”
周和音那时候一门心思的委屈,哪有工夫顾得上许抒诚啊,许跟着她两步,她小狗汪汪叫地让他走,说你们都不是好人!
许抒诚这头没落到好罢,回头再找傅雨 ,又是一通骂。老傅怪他办事不牢靠,我让你去干嘛的,我让你看着她上车的,记下车牌号的。
那晚,一行人都做了他傅某人的吃口。
傅雨 面不改色地陪完官员和供应商那头,散了场就一个人自行回酒店了。老冯说,得有好几个月,傅总都那个德性,万事不上心,你问他个什么,要么公事公办,要么吊儿郎当,连老冯的二小子也跟着连坐。
傅雨 说烦小孩哭,这谁家小孩,有人管没人管!怪老冯,你这谈事呢还是托儿所呢,回回把孩子拴裤腰带上算怎么回事!
所以他们老哥几个私下咒怨,这年纪大了失恋跟伤筋动骨一个道理,人家年轻气盛,好得快;年纪大了,轻易别摔跤,一跤可就爬不起来了。
当然他们几个也就私下嘴嘴,真正敢说雨 的也就乔董。老乔说雨 啊,这是碰上对手了,人家年轻,无惧无畏,脑门上刻个勇。
这茱丽叶小姐,无论是当情人还是做妻子,都够某人喝一壶。
你们中国人说的,惧内。
周和音耳根都红了,被他们连环说的。偏傅雨 一句打住都没有,来前怎么说的,有我在,他们不敢玩笑你。
这是什么。周和音捏傅雨 的掌心,某人这才假模假样地出来喊住,“够了啊,已经在这掐我了。”
周和音来不及难为情。许抒诚啧一声,说某人这是缺啥补啥,他要把当初被人当面拍蛋糕的脸全捡回来。
女主角这才想起,那晚,她多冲动!
“我真把蛋糕糊你脸上了?”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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