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魂飞魄散。
好的,事情都说清楚了,大概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再——
苟安拉开了门。
在冰凉的海风从门缝吹到她脸上的同时,从身后伸出来一条结实的手臂,伴随着“砰”地一声重响,刚刚打开的门又被关上了。
那门上锁的声音让苟安背部皮肤不自觉地发紧,脊椎发麻。此时此刻,她面朝着门,而身形高大的男人就立在她身后——
极近的距离。
近到他身上的潮湿水汽,像是生出了无数触角的黑暗胶质物体,从四面八方衍生蔓延,缠绕上她。
她完全动弹不得。
一只手臂将她困在了门背后与他起伏的胸腔之间。
身后的人低了低头,灼热到异常的呼吸就扫过了她的后颈。
走
简单的一个单字,尾音上扬。
嗓音因为沾染上了不为人知的情绪而显得低哑,近在咫尺的就在耳尖上方响起,与此同时一滴水珠顺着他潮湿的头发滴落,落在她的后颈——
苟安觉得浑身的毛孔都伴随着水珠的迸溅炸裂开来。
她现在死死地趴在门上,一动都不敢动,就像是被野兽衔住了致命的后颈脖。安安,酒里的药不是你下的。贺津行慢吞吞地说,但酒是你递给我的。
就像是说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重点,轻飘飘的话语如雷在耳边炸开,苟安惊喘一口气偏过头想要解释,但是一转头,却意外地与身后那人的双眸再次对视上—
—
他勾首,垂眸望着她。
不动你。
一时间距离极近,呼吸都因此交缠得一塌糊涂,分不清彼此。他说话时,气息全面喷洒在她鼻尖。但至少帮我善个后
男人的眼珠动了动,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了她的唇瓣……已经不算是意味深长了。
也许是因为此时二人贴的太近,对方身上灼热的气息完美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不需要言语,几乎就能猜到他做什么——
只是答案过于惊悚。
她压根不敢细想。
门外船舱上有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休息室内两人的对峙。
你确定苟安在这里
是贺渊的声音。
不确定,但要找,刚才徐光下船之前拽着我说,让我过一段时间来找苟安,最好带着船上的媒体记者一块儿来,会发现很有趣的东西……真恶心,他能做出什么好事
不屑加毫不掩饰的厌恶,贺然的脚步声比谁都重,这个徐家的杂碎
少年们的脚步声在隔壁休息室门前停下来,贺然大概是率先去开了休息室的门,发现打不开后爆了一句脏话
这时候,是另一道冷的出奇的声音:她不在这,里面的是陆晚。
夜朗,你怎么跟来了……你顶什么用,好端端看一个人都看不住!”贺然骂道,“现在还在这说风凉话
“我送完陆晚回来,苟安已经不见了。”你没事送什么陆晚!她让的。那么听话,她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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