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飞快的转成风火轮,妄图靠转移他的注意力来改善双方眼下一触即发的关系:哎,你说朝廷会不会派你去平叛?要是派你去,那我也要跟着你。许默:不会。抽空回了她两个字,又接着在她唇上辗转。
她终于又想起一个借口:如今国孝。
许默:他不配。
说完便俯身将她压倒,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听她小声叫唤:你好重。
他当然知道她能担住他,不过还是屈膝将重心偏移了一下,右臂则撑在她身体一侧,左手卷了她一绺头发在手指上缠绕把玩。
乔宝臻看着他流畅的下巴线条,再看到他轻轻滑动的喉结,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他这个人长得的确是清隽可人,但也不是没有地方不凶狠了。
从前她就知道他多么擅长隐忍,又多么厉害,如今更是里里外外全方位对他精确了解,一想的多了,手下意识的就摸了一把自己的腰。
许默的目光顺着她的手也落在她的腰上,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炙热。
她一想到这是白天,心情就慌乱无比,万一她爹要进来,是门板子能拦住还是青树青苗能拦住啊?
爹要是来怎么办?她惨兮兮的道。
许默:他现下没有心思理会我们。光王出宫之前,没人会来打扰他们。
他的脸渐渐靠近,屋里的冰山融化,冒出的丝丝凉气贴在帐子上,叫帐子里头刚升起来的温度反而降低了不少。
她一抬手,他就将她的手抓住了,亲了一口,压下去,接着低头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点点的啄吻,眼皮,鼻尖,唇,下巴,最后落到她的脖颈上。
她的身上有竹叶的清香,刚才虽擦了脸,但还是冒出几个不听话的汗珠,可那汗味儿也香甜,他一一的吻过去,感受到她的颤栗,嘴角勾起一抹笑,想起她从前还大胆包天的摸他一把两把的,如今反而老实了,不过这样也好,别有一番滋味。
我要确认一下,免得我真的变作了断袖,你可就没地方哭了。
对她来说身上最大的铠甲便是束缚在胸前的很快就被扯了下来,如今一览无余,令她羞窘的蜷缩成了虾米,可是却也紧紧的贴住他。
许默心满意足:其实叫我去平叛,也无不可。只是我要与你一起,永生永世,永不分离。他说完就闷闷的哼了一声,其中滋味,令人犹如身死魂销,飘飘欲仙。
床笫之间情话种种,她脸颊火热,却忍不住去想果真去平叛的话,估计难以服众,不过若是做个军师谋士之类,也未尝不可到时候,她便扮做他的侍从,白天洗笔磨墨,夜里
她没有更多精力多想了,很快就沉沉的昏睡过去。
许默将床帐扯紧,不叫外头的凉气进来钻人骨头缝中,搂着她也闭上眼睛,手还抓着她的发根,扣着她的头皮,鼻尖也抵着她的鼻尖,呼吸夹缠的睡了过去。
沉入睡梦的前一秒,他得意的想,不管是断袖也好,不断袖也好,她都是他的,从哪边的名分来说,他们也是不可分割的夫妻俩。
所以,谁也不能打扰他们夫妻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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