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正趴在炕上玩,碧云唤了声:“三爷,你看谁来了”。
傅容锦从一堆纸上抬起头,骤见秋筠,一下子愣怔住,不敢相信地狐疑眼光看着她,惊喜地道:“筠娘,是你吗?”
秋筠和声道:“是我,难得三爷还能认出我”。
傅容锦找鞋下地,慌乱中一时没找到鞋子,穿了一只,站在地上,激动地双手向衣襟抹着,说:“筠娘,真就是你,你还活着,真不敢相信”。
说吧,眼神晶莹闪亮,隐有泪花,秋筠一时间疑似看错了。
这时碧云抱起炕上男孩,秋筠走过去,细看,这孩子好像不大对劲,头很大,小身子却很细,像是发育不好,面部表情竟呆呆的。
碧云看出她的疑惑,苦笑着道:“下生就这样,不知以后能不能好,也没钱医”。
傅容锦羞赧道:“家里如今变成这样子,筠娘你来了连个地方坐都没有”。
秋筠暗叹,如今的傅容锦那还有当日的神采,整个一个萎靡不振,捉襟见肘穷酸相,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秋筠命青语掏出钱袋子,把所有的钱留下,足有百十两,道:“我今日出门没带多少钱,过后我派人送来吧”。
傅容锦面带愧色,想推却,实在是短钱使,就半推半就收下了。
秋筠从屋子里出来,才换了口气,看傅容锦如今落魄,也不好受。
回府后,秋筠取出二百两银子命青语送过去。
青语道:“就是孩子可怜”。
秋筠道:“谁说不是,让碧云拿这些银子找大夫给孩子看看”。
青语刚要出门,秋筠又喊道:“等一下”。
青语走回来,秋筠从首饰匣子里取出一张房契,青语低头一看,是城郊那套小院,就明白了姑娘的意思,道:“姑娘心地真好”。
秋筠道:“这还是和离时,傅容锦送我的,如今还给他,我也不缺房子用”。
又嘱咐句:“告诉碧云,若短钱使,尽管说话,总在一起生活过,虽如今没关系了,总比外人强些“。
青语就出去。
秋筠喟然长叹,一回头,看喜鹊手里拿了块抹布,一下下蹭着桌子,在看桌子早已光溜溜的,很干净,唤了声:“喜鹊”。
喜鹊像是吓了一跳,神色慌张,瞧瞧主子道:“姑娘,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怕你把桌子擦漏了”,秋筠打趣道。
喜鹊的脸微微有点红,难为情地装作向盆子里绞着抹布。
良久,喜鹊却突然说了句:“连大奶奶就这么没了,可惜了的”。
秋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明镜似的,只不说破。
这时,前面一个丫鬟走来,谓秋筠道:“姑娘有客人来”。
秋筠纳闷道:“谁呀?”
那丫鬟道:“好像是说什么傅府二奶奶”。
秋筠一想一定是乌氏无疑。
就随那丫鬟过去,在偏厅见了乌二奶奶。
乌二奶奶今个是同了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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