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且可口的果子,轻轻以齿啮了几下。
!!!
战况一下子反转了过来,项知乐微微一颤,用力的挣开了牛筋缎想要翻身下床,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精致繁重的床帐被打落....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死死捏住了床帐一角不让它完全落下。
“等...等等...王爷。
我知道错了,你看,天都快亮了,咱们歇息好不好。”
那只捏着床帐的手,被另外一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扒开拉回了帐中。
“现在就是跟你歇息,你安分些。”
床帐里,那只被拉进去不久的手再次撩起了床帐的一角。
“不是这种歇息啦,我还有正事...”
一件内衫顺着那个小豁口毫不留情的被抛出,那只手再次被拉了回去。
“这也是十万火急的正事....”
“可....
唔...”
一片诡异且带有浊重呼吸的沉寂后,帐内悠悠传出了一个气息不稳且低哑缠绵得可以拉丝的声音。
“乐乐,乖乖,唤我...”
“诺...
哥哥...”
伴随一个娇软含糊的尾音落下,一条女式薄裤卷着水红色小衣从帐中被丢出,紧闭的床帐再也没人撩起....
项府。
皎洁的月亮逐渐西斜。
此起彼伏的蛙鸣声因位置空旷不断在回廊回荡。
让本来就人少的项府平添了几分诡异。
西苑。
就着夜色,瘦得脱了相的项赟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踉跄的摸索着往房内正中央的方桌而去。
抖着手给自己灌了几杯冰冷的凉水后,身上的热气总算是消退了些。
这时,他才发现放茶壶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个带着冷意且四四方方的包袱。
他抖着手探到包袱上摸了摸——
冰的,硬的。
难怪刚才喝的水也是冰冷冰冷的。
心头突突直跳,鼻翼之间若有似无的传来一阵血腥味,一股强烈要他打开包袱的感觉促使项赟壮着胆子将包袱拎在了手上。
包袱里是个木质匣子,匣子里的东西,有点分量。
这是他把包袱拎在手上最大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的他,拎起这个颇有分量的包袱在项府跑上几圈都可以说是毫不费劲。
可是现在他形同废人,拎起了没多久,就觉得累了。
环顾了一眼只有微弱月光的房间,他提着包袱,扶着墙一步一步往窗边挪,走走停停如是几次,他总算是将包袱拿到了月色最明亮的窗台边。
窗台下的案几本来放的是一盆白兰,是项天歌送给他的。
今年成亲之时,苏氏说白兰一片白,放在新房不吉利,不顾他的反对,硬是让人把白兰搬走,换成了寓意早生贵子的各种干果...
成亲没多久,那些干果就因发了霉而被丢弃,这张案几也就空置了。
如今倒是给他提供了便利。
仅仅只是将包袱放在案几上这个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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