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何相似,都不是她。
等女子被拖下去以后,他才重新把视线落在那块腰牌上。
声音冰冷如染霜。
“查。”
翟九陌是皇兄的人,他是知道的。
这人一向都是明哲保身,任何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如今突然出现了这块腰牌...
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想要借着翟九陌来试图挑拨他跟皇兄了...
摄政王府凉亭里。
夏念、冬忍一左一右的守在凉亭外,秋思站在项知乐面前的石桌后,垂首似乎在汇报着什么。
漫不经心的合上了最后一本账册,项知乐满脸诧异的看向跟她汇报的秋思。
“母亲当年的闺中好友?”
既然跟她的母亲是闺中好友,看到她难道不应该是惊喜吗?
她心虚什么?
想到一个可能性,项知乐的狐眼眯了眯,连眼神都跟着冷了下来。
秋思点头。
“那个无赖似乎抓着赵梁氏不少的把柄,尤其是与项夫人是闺中密友一事。”
“听那个无赖的意思是,当年那个赵梁氏,似乎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项夫人的事情,然后跟项夫人决裂了,但是每次那个无赖只要想把事情说出来,都被赵梁氏打断,应了他行苟且之事的要求。”
项知乐把面前的几本账册叠在了一起,召来了一直在凉亭外候着的夏念让其把账册捧回账房后,才嘲讽一笑。
“看来那两人的过往交情匪浅啊。”
“无赖的身份查到了吗?”
秋思恭敬的应道。
“刘丹的发小,高大勇,此人是蕲州鄞县礼村人,跟苏氏的外祖、也就是刘丹一脉是同乡。”
等了好一会,没有等到秋思说下去,项知乐挑眉。
“就这样?”
秋思脸上闪过一丝愧色。
“属下无能。”
轻轻覆上了自己还在绑着绷带的手腕位置摩挲了一下,项知乐盘算了一番,心中有了打算,对秋思笑了笑。
“这些天能查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况且你还有其他事情要帮我去办,已经很厉害了。”
说着,她话锋一转。
“言北陌那边如何了?”
想起昨天夜里言北陌的惨叫声,秋思抿了抿唇,把上扬的嘴角生生压了下去。
“腰牌已经丢到了‘隐秘’的角落,很快就能被发现了。”
“很好。”项知乐眉梢一扬,随即对凉亭另外一边候着的冬忍扬了扬手。
“冬忍,你过来。”
冬忍恭敬上前。
“王妃,有何吩咐?”
看着冬忍与自己酷似的身形,项知乐的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
“晚上你和夏念帮我去办个事。”
早朝得知南楚使节是将军王皇甫景以后。
项羲下朝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项赟拖到了书房。
满脸严肃。
“赟儿,此事事关我们项府往后的去处,你务必要听为父的话。”
项赟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调理,虽说底子还是坏的,但是表面看起来已经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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