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闭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空气越来越黏稠,隐隐透着腐朽的气味。电梯晃了一下,数字亮到了六,随即灯光一瞬间黑了。
救命!!QAQ求别闹!!!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要打开光线,手上被一团冰凉包裹,那触感分明是一只手,而背后也凉飕飕的,耳廓还一股股吹着凉气。
“!皿!”
一股大力,石蛊被压在电梯壁上,手机从手里滑落,两只手被牢牢地束缚在头顶。
“谁!?”他惊恐地试图动弹,但全身的力气都已消失。
一只手顺着背脊的弧度一路旖旎抚摸向下,钻进了裤子里,握住了小石蛊,极具暧昧地揉搓抚-慰,冰冷的柔软贴在脖颈处,细细舔-舐游移。
“嗯……”喉腔发出黏腻的低吟,意识仿佛被捕捉,他软软地靠着身后冰冷的胸膛,背上细细的寒毛倒竖,和从小腹蔓延开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半在冰寒中,一半在烈焰里。石蛊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紧紧闭着眼,不受控制地任凭蹂.躏。
空气渐渐稀薄,他艰难地喘息着,大脑里搅了浆糊,身体越来越热,最终攀上顶峰,炸开了烟火。
耳畔一声清幽的叹息若有似无,回荡在黑暗狭窄的空间里。
“叮。”白晃晃的灯光照着,电梯的门大开,外头护士推着医疗推车等着。
石蛊捏着手机,茫然地站在原地。
护士诧异地瞧着他:“您没事吧?”
乍然惊醒,石蛊立即摇摇头,快步走出电梯。
他刚刚,在电梯里做了什么吗?
看了下手机的时间,从回到医院到上了楼,竟然花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
看来是记错时间了。
他轻松地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不二日记————————————————
XXXX年XX月XX日
祖父去世了。
父亲和大伯在祖父下葬的第一天,就提出了分家的要求。好在遗嘱里把房子留给了我,要不然,永山阿伯一把年纪还要陪我流落街头了……
父亲让我住到他那去,这的老房子则过户给他。过去十多年见到父亲的次数竟不如近来多,只是在我又一次拒绝了父亲的提议后,他终于没有耐心扮演温情,毅然同我决裂。
如果母亲还在世,却不知是什么表情。她活着等了一生,只怕死后还带着挂牵。可他的丈夫对她全无感情,他们的孩子于他而言只是如鲠在喉的刺。我只是象征他们人生的污点,见证着一个女人的懦弱和一个男人的虚伪。
好在我已经不是年幼时躲在门后哭泣的可笑小孩,人生少他一人反而清净。比起住在他那座住着陌生女人和孩子的所谓“家”,我还是宁可留在这。
都是一样的脏污之地,到哪里不是惹一身腥?
意外的是,晚间在河边散步偶遇了他。见我心情不郁,他歪着脑袋瞧着我,眨着眼,若无其事地给我分了一颗糖,糖盒已经空了,眼里还有些不舍地偷偷盯着糖果。
我笑着接了,他失落地盯着我,舔了舔唇,嘴唇亮晶晶湿润润的。当我吃了糖,他遗憾地皱皱小鼻子,瞳中又带点得意和释然。
像一根羽毛拂过心口,痒痒的。我想做些什么,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这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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