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藩镇之权,收归朝廷。”
“呵呵……”
李诵发出莫名的笑声。
“朕这位皇儿啊,倒是有几分心志,也算得上是有英明之君,只不过……”
他摇了摇头,眼中一丝哀意一闪即逝。
毕竟是他的亲儿子,却为了争夺那张椅子,竟起了大逆之心。
还真是天家无亲情……
“罢了,让他去做吧,着军中诸将多予配合,正好可为范老将军转移些目光,也方便行事。”
“是,”
那声音应答了一句,似又犹豫了下:“只是……”
“嗯?只是什么?”
“皇上近来似十分信道,身旁有一道人号为太阴真人,有几分法力,颇得皇上信任,近日听闻,皇上还有意将其敕封为国师……”
“哦?”
李诵微微一愣,便又摇头:“罢了,让他去吧。”
……
数年时光,匆匆便过。
大唐在一年之中,连续两位新皇登基。
到当今在位,数年之中,便使得天下升平,百姓安居。
这是朝上诸公所看到的。
却不知,天下各地,时有烽烟四起。
诸镇节度使,也在短短数月的烽烟之中,不是交权归附,入京乞降,就是身首异处。
权利诱人,非是死到临头,也少有人能觉悟。
各镇节度使的下场,还是后者居多。
数月之中,杀得可谓是人头滚滚。
虽有损失,可大唐各镇,却已有大半尽皆归心。
少有人知,如今天下兵马,十有八九,几乎已尽入那位隐居深宫,念经学佛的太上皇李诵之手。
……
永州。
在大唐本算一偏远之地,甚至少有闻其名之人。
只是从数年前,那位天下文人之望,仅稍次于天下文宗韩昌黎的河东先生,被贬至永州,成为一小小司马之后,永州之名,渐闻于天下。
这位河东先生自被贬于此,心情郁闷,时有大作出世。
永州之名,便渐由天下文人之口,传于天下。
其中一篇文章,尤为脍炙人口,名为《捕蛇者说》。
文章写的是近年来,永州之野近年忽然盛产一种“黑质而白章”的异蛇,无论人畜,触之即死。
听说这异蛇虽然极毒,却极为宝贵,许多贵人重金求购。
为了这种异蛇,永州还出现了许多以捕蛇为生的捕蛇人。
其实就算蛇再异,这位河东先生一身浩然之气,也不会放在心上,更没必要为此大作文章。
有识之人都能看出,他是在借物讽今。
当今在位,朝堂之上虽是一片歌功颂德,但在这底层,却能看到太多的疾苦。
那都是由上而下,施加到底层百姓身上。
比如因异蛇而催生的捕蛇人。
若非为了生计,又有几人愿意拿命去捉蛇?
却说那永州之野,其实是一片连绵的群山。
异蛇便产于这群山之中。
在群山深处,峭壁之上,有一座小村庄。
这村庄偏远深僻,又座落于悬崖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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