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不复杂,实则里面大有文章。我如此想着一点点教他,也是为了咱们。”夏金桂悠哉在后院游廊一处坐下,仗着没人便高谈阔论。“你说女人做那事是为什么?”
“生子嗣……求乐趣?”
“乐趣两字最贴切。若对手是一个五大三粗,不懂情趣的莽夫,你觉得会有乐趣么?”夏金桂期媚眼飞扬,自顾自说道:“他虽模样气质极佳,身上的也是极好。可他这岁数,又没经过什么事,若没人教岂知怎样才能叫女人最乐?”
宝蟾听着,完全反应不过来。
金桂却道:“哪个下了圣旨,只准爷们开怀,不准女儿欢乐?都是人,并没两样的。对方和木头一样不懂女人的身心,便是孙猴子的定海神铁转世,我也不挨他。还不如直接和死气沉沉的木头过活了!”
“什么身心?”
金桂听了宝蟾问,慢慢道:“你是女人,哪处会让自己痒痒,哪处会让自己酥麻,哪处能哭,哪处能笑,难道这也不知?你便没展望,别人那时如何对你?就没想过,怎样才是真真的两个人的乐趣?一个人贪图享受,是简单,不顾对方乱来都行。可那样,又岂能长久?没几天就腻了,嫌弃了,无趣了,乏味了,干脆再不见面了。”
她越说越激动,竟站起身子来,挥着绢子数落。
“天底下的爷们儿,多少是这样的。房里的姬妾永远嫌不够,身边的美人总是新来的最好。偏偏这些女人自己忍着苦,叫别人猖狂大笑了,最后还得不到一个好。倒不如我,自己教出一个能人来,不仅畅快还叫那人永远忘不掉。”
宝蟾不懂,越听越迷糊。
金桂面侧着,眼神斜了下来,对着宝蟾鄙夷道:“活该你永远吃不着好菜,就算吃人剩下的,竟也分不出滋味的好坏。”
宝蟾喃喃道:“这么下去,不知猴年马月了。”
夏金桂已不想和宝蟾说了。脑子里念着:你们这些人又岂懂其中之韵。她深深地又看宝蟾一眼,自言自语道:“放心,不会久了。许就是这几日功夫里,就能有较深的进展。”
想到这里,金桂浑身都热起来。暗乐着:“说不定,今儿晚上就能见真章。”
……
夏金桂和宝蟾从贾母后院走出来,迎面便是二姑姑、三姑姑并珠大婶子几人。她赶忙上去和众人见了面,眼神儿则不停地往珠大奶奶那红润的脸上瞧。
暗想:脸上也没上妆,气色却极好,甚至和昨儿的气质浑不相同了,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
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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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困了,就写到这里罢,真的顶不住,我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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