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森林,全都是黑色的树,黑色的树干上长着尖刺,一眼望去诡异不已,像人举着武器长在土里。
一树后冒出来几个土精,宽脸阔耳,身材矮小,手里拿着干草。
他们抱着干草对着淮川行礼,放下草后恭敬退去。
淮川抱起那几堆草,进到了草屋里。
正当他要放下铺床的时候动作忽然顿住。
他是谁他在哪他为什么要做铺床这种事情?
正当他茫然的时候,门外传来江画的呼唤。
江画:“淮川,你快出来!”
淮川放下草出门。
江画兴致勃勃地指着屋后的树林:“淮川,这树能砍下来吗?”
屋后的“树”轻轻颤抖。
淮川没有正面回答:“你想做什么?”
江画:“我想和你做个木屋。”
淮川拉住跃跃欲试的江画:“树上荆棘太多了,不适合建木屋。”
江画:“可以砍下来烧火!”
屋后的树抖地更厉害了,弧度大的连江画都察觉到了。
江画:好啊,果然是狗逼男人的属下!
江画面上毫无知觉:“淮川,是我眼花了吗?我好像看到树在抖?”
淮川:“是风。”
话音刚落,江画便见一股龙卷风在天边卷起。
江画:卧槽!
江画:“淮川!我怕!”她一边说着怕,一边一头扎进淮川怀里。
淮川:“莫怕,有树在,风进不来。”
因为树木挡着,那风进不来,只有些微风不甘地从她耳边拂过。
江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那看来这些树还是有点用的。”
淮川脸色却变得更为苍白,竟比江画这个伤重的看着还惨。
江画大惊失色:“淮川,你没事吧?”
第四章
龙卷风渐渐远去,周围一片死寂。
有那么一瞬,淮川直觉江画是故意的。
可她语气里焦急关心的情绪不是作假,即使瞎着眼也能感觉到江画正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淮川一时间摸不清江画是装的还是真的。
淮川不动声色移开了江画的手,摸着胸口装可怜:“无碍,只是老毛病了。”
江画果然顺杆往上爬:“淮川何出此言?”
淮川:“我自小便患有心疾,每每情绪不稳时会有绞痛。”
江画:嗐!当她不知道心脏病咋回事吗!想引导她问治疗方法?做梦!
江画纤纤玉指覆上淮川的左胸,在他没反应过来时轻轻揉了揉:“这样会好些吗?”
淮川恍惚感觉她的手穿透了他的身,触在他心上。
淮川抓住了她趁机吃豆腐的手,紧闭的双眼轻轻颤抖,这江画可能真是来克他的。
他回神之时,江画已经把他牵入了屋内,指尖柔软的,有温度的手指像毒株一般将他缠住。
淮川触电般从江画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江画没有在意,她打量着干净的草屋,默默想着她可能是史上最惨的穿书女了。
她伸手触了触淮川抱回来的草,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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